他原先说要等几个月才有消息,崔燮真以为起码到年底。如今听说过七夕人就能过来,自然是大喜过望,拱手谢道:“斋长推荐人自然是好,哪里有不合适!”
两人说说笑笑地到那小店里吃顿,张斋长又问问他家有几个女学生,是只教个妹子,还是又有表妹什寄住他家。
崔燮笑道:“只得个妹子,外祖家虽也有几个姐妹,却都随父母在陕西,不会到家来读书。”
张斋长垂下眼笑笑:“你倒是开通,肯请人教庶妹念书,般人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连亲闺女都不叫她读书哩。”
他犹有未尽之言,却不肯再说,摇摇头道:“七夕前后就叫那位宋先生进京,你且等等吧。”
人捐……”
崔燮轻咳两声,告诉他自己还站在这儿呢。
张斋长抱歉地说:“时忘情,忘你就是捐出书坊人。不过们这些京里读者直以为再难见着当初盛世,就是有仿也仿不到他们那好,却不想这居安斋正是他家伙计开起来,样样都仿得肖似,连这大会都学着办——”
他看崔燮眼,有点怀疑地问道:“这选美办法不会是和衷你想起来用吧?”
崔燮抿起嘴角,严肃地说:“张兄如何问这个!当初知道他家是个女眷租院子后,连步都没踏进过书坊,张兄实不该质疑人品。”
两人喝酒不多,天色还未晚便分手,各自回去。
崔燮到家后便将药篓收到书房,而后径自奔到上房拜见祖父母,来把请到女先生消息捎给妹妹,二来得看看他那精油留香效果怎样。
谁知到上房,老夫人和那两个丫头却叹着气说:“那花露不知叫谁弄坏!你早上进来时还身香,哪知叫小松烟把花露送进来给她们抹上,就变成点儿都不香,又苦又涩怪味儿!”
崔燮讶然道:“不香?”
不是说花露和精油都是香吗?他昨晚闻着……对
张峦问是这回大会是不是他想,又没问上回。但见他这严肃坚定地否认,甚至带几分不堪误解怒气,倒忘自己要说什,先安抚他道:“愚兄岂有此意。只是觉着他家那个七夕选美投票做得有意思,问问你知不知道罢……”
崔燮那正义怒火本就是装,自然就坡下驴地说:“小弟也不是真生气,只是那家庭毕竟曾租给女子用过,个堂堂男子,总要避嫌。”
……你个毛都没长齐,前两年还叫着神童小孩子,离着堂堂男子还得几年吧。
张斋长时没绷住,笑出声来。又怕他臊极生怒,想想,倒寻趁出个借口哄他:“方才忽然想起件好事。你之前托寻女先生不是?老家县里就有这个人物,早年也念过几年书,前些年男人去,又没生个男半女,大伯子家要占他们家房产,逼着她嫁人,她不肯再嫁,就归宗,给人教女学生为生,家从前也请过她,是个端庄正派人。
“前些日子就替你写信问她要不要来京里看看,只还不曾等着回复。正好京里七夕有这热闹瞧,打算把家里亲戚也接进京来看看,顺便叫他们带人过来。叫她先到你家教两天,不行就跟着家人回去,若两下合适,你就留下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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