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这回闻着……也不像是栀子子香。
崔燮有过回失败经验,不大敢相信他们俩鼻子,夜都没过就跑去客院,叫小崔启起来替自己闻闻。
崔启刚从通州送他爹回来,因听说大哥在家做香水,不敢打扰他,晚上直在自己屋里描图。忽地见他身香地闯进来,还以为他是洒身新制香露,抽着鼻子闻闻,喜道:“这香露真好闻,大哥果然想做什都能做成,连那外国香还不是气儿就蒸出来?要恭喜大哥。”
崔燮摆摆手:“哪儿就成,这外国东西且难做着……”可恨他当初是个彻头彻尾文科生,会考结束就把化学都还给老师,不然现在哪儿这费劲呢!
他把花露递给崔启,说:“跟他小凉哥身上都是香,闻不出花露什味儿,你闻闻香不香。”
哦,昨晚闻着也不是太香,真正香是他院儿那些鲜花和他蒸花时冒出来蒸气啊!
个丫头把花露送过来,崔燮闻闻,还真没什香味,有些涩涩青草味,简直不像是那香栀子蒸出来。
难道是他蒸办法不对,这把花堆在篦子上蒸,花里精油蒸不出来?可他明明看着水上浮着薄薄层油……又或者是味道太浓,稀释才能闻出香来?
拿水稀释还是酒精稀释好?
他脑内设计几种实验,闻着那也不甚叫人反感气味,反过来安慰家人:“这不是中途叫人弄坏,恐怕是做法子有差,别冤枉人。这回做不好也没什,回头多试几回,总有做好时候。”
他避到房里,崔启拿着香露出去,到风口吹吹身上香气,然后拔开瓶上木塞,仔细地闻闻。
咦……怎不香?
他左闻又闻,又找水洗洗鼻子,最终不得不承认——他那天纵奇才、无所不能大哥也有做不好东西。
他在院儿外蹲半天,才起身回去告诉崔燮这个噩耗。却不想崔燮并不大放在心上,还替他描几笔图,只是摇摇头:“做事哪儿有轻易就能成功。大不就自己洒,气味也不坏。”
好几两银子花儿蒸出来就成苦水,别说卖出去,就连送人都送不掉,他也甚觉可惜。可科学就是要投入,不投哪儿来收获呢?
这个清清淡淡,他拿来当男式香水喷也可以。他收起那瓯香水,把给妹妹找着女先生消息告诉老夫人,陪着二老说几句话,便回去后便抓着崔凉重做试验。
崔凉早就知道香水蒸坏,回去还挨他爹顿数落,晚上在小院怯怯地等着他,怕他责备自己。谁想崔燮完全不怪他,见面就说:“昨天可能不该把花放在水上蒸,咱们再放进水里蒸回。”
崔凉心里松,拍着心口说:“小今日必定好好看火,绝不让它再蒸坏!”
崔燮个纯文科生,做精油也都靠蒙,比他强不到哪儿去。想想他昨天盯火、接露都用心,也知道盯着放冰,其实整个儿流程也都懂,便拍拍他肩膀说:“那今天你盯全程,还得做别,慢慢地就得撤出来。咱们多试几回,实在不行就改做别花,总有做成时候嘛。放宽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强灌碗鸡汤给崔凉,重新设计实验,叫他把花泡进凉水里煮,重做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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