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单听声音,就能知道崔燮在台上神色如何,是怎挺胸抬头、正经严肃地说出这些话。
崔燮倒说不多,只介绍评分规则,到诗词部分就是由五位佳人各念各,导师们当场评分,去掉个最高分、去掉个最低分取平均值。有几名伙计在画屏外挂大片白麻布,上头分别写五美名字,东侧画正字计真爱贵价票,西侧随着屏内声音计专家诗词票。
票数最初是样疯狂上升,但因五位佳人人气毕竟不同,很快拉开差距。底下观众看着美人们票数飙升,心率和血压也跟着票数起往上蹿,呼喊着自己心爱美人名字,恨不能跳上台去替他们画票数。
而在白布蒙上后,崔燮就从后台溜出来,低着头悄悄溜到院子后面,谢瑛进门时站地方。烛火不够明亮,那身青衣也不如白衣裳好找,他离开座席区后便顺着小径左看右看地慢慢找。
在绕过片古树后,崔燮忽闻到幽幽栀子香随风而来。转头望去,却见包衣裳悬在树枝间,树下倚着个姿态随意懒散人,手里摆弄着那个盛花水小瓷瓶,正放在鼻间轻嗅。
人福福身:“妾,貂蝉也,为大汉皇祚不惜委身董卓、吕布,为司徒王允行连环计离间二人,诛杀董贼。不想千古之下,仍有才子诗人为妾作诗,怜妾身世,赞妾义行。妾亦何敢不报,因请十位隐士才子作‘导师’,评选佳文。”
台下那些投诗书生顿时兴奋起来,高声问道:“那些导师又是什人?凭什叫作导师,他们评定公正?”
貂蝉盈盈笑道:“那些亦是怜爱妾身与几位妹妹才子,既与诸位才子同心,评诗又岂得不公正?若哪位公子诗得这十位导师评为第,们这些薄命女子也无别相赠,只得将小像幅,请公子带回家玩赏。”
她微笑着转身,回眸看台下眼,脚下如踏云而行般流利地退走。
屏后又响起道微带清朗沉静,微带少年感声音:“等已粗理诸位才子投票,凡文字拙劣、诗多投、与所投人物不匹配诗,皆已淘汰。留下佳作将由众位美人念出,由十位导师共同打分,取平均分公示于众,请诸位静听。”
那人抬起眼来看着他,温柔地笑笑,整片树荫都像被那笑容照亮,清晰进印进他眼睛里。崔燮心也轻飘飘,不知哪儿来那多多巴胺涌上大脑,不由自主地看着那里
充当主持人,自然就是崔燮。
他本来只想上台看看导师们准备如何,看完就走,谁想导师们太热情,说第次上场有点儿怵阵,非要他陪陪不可。崔燮也无可如何,就把主持工作接部分过来,先站在画屏后宣布规则,给那些初次登台同窗作个示范。
——画屏却不能拉开。
他们都是国子学在读学生,寻常连门都不能出,毕竟不如外头书生、举子随便。跑这儿来当个评选第美人导师,叫教官们知道可不好听。
谢瑛倚在座席后株古松旁,将包袱随手挂在矮枝上,看着屏上隐约投出人影。那人头戴方巾,身穿直裰,仿佛就是个最普通读书人。可在他眼里,无论那道影子高矮身材、声音谈吐、举动,都活似就在眼前,没隔着屏风和这远距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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