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到呼吸相闻地步,同调栀子香交融在起,分不出是谁气息。谢瑛抓着他摸到自己胸前手压到床上,脸颊贴在他颈上蹭蹭,轻轻地从颈间亲到他唇上,感觉到两人体温渐渐热起来,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便放开他手,重新坐起来。
崔燮刚热起来他就要撤,强又强不过他,气得抓着他手从指尖舔咬向手腕,想凭自己现代技术征服他。
谁料谢瑛竟能忍住,在他腿上捏把,说声“别闹”,就说起正事:“宫里布置比宫外戏台华贵些,但也不过是排些桌椅,有布帘画成车轿之类。云车什不曾听过,倒是仙鹤……若在台上放仙鹤,锣鼓响怕是要惊着它们吧?”
崔燮舌尖在他掌心轻画圈,感觉到他胳膊僵下,才稍觉满意,抬起头说:“也不是真,就像是元宵扎灯笼似用竹蔑扎个框架,糊上纸,人站在里头走,外表看着像是乘鹤而行似。”
谢瑛笑道:“若是这个,倒不难做,宫里扎鳌山灯海,这又有什不会。你这说都能想出来,匠人们自然会想,不怕做不出。还有什?云车是什,也是这样做?”
着风雪上门,谢瑛难免有些担心,拖着他进厅堂,挥退家人问道:“你家里人不是都回去吗,莫不是有什事找?”
崔燮张着没人看见,先朝紫禁城翻个白眼儿,抱怨道:“原先还不是有时间就来,现在想见见你就跟做贼似,还非得找点事儿才能来。”
就是思念他,也不该这日子出门,万马在雪地上滑倒怎办?上回刚告诫过他保重身体……
亏得这大下雪日子,屋里不仅关着窗,还放帘子,从外面什也看不见。谢瑛便伸手把他搂下怀里,贴着他冰凉袍子,慢慢暖和他。
崔燮斗篷、帽子上都堆雪,早叫谢家人拿去烤。里头棉衣也吸足寒气,贴在身上就是片冰凉。他怕谢瑛冻着,连忙推推他:“你这屋子里挺暖和,缓会儿就缓起来,不用拿身子焐。好歹是个学生呢,你可是天子面前得用人,小心把你冻坏。”
崔燮把玩着他结满硬茧手指,眯着眼说:“也就是这样东西,做矮些,外头包上蓬松棉絮,底框安上几个轮子随着人进退。总要能驾云而行,这才有点儿仙人样子吧?戏台背后还要挂上大幅布幕,做些假山假树
谢瑛摸着他脖子都是凉,从鼻间嗤地冷笑声:“你身上寒气都能把冻坏,自己在外头又受多少寒?”
他索性把崔燮带到自家暖阁里,往厚厚炕褥上扔,自己坐在炕边扯下他鞋,伸手便把他按进褥子里。
崔燮躺在烤得发烫炕上,热气透进骨头缝里,熨帖得全身懒洋洋,拉着他手按在自家心口,几乎不想坐起来。
谢瑛也不急着叫他起来,屈起半条腿坐在炕上,手撑在他颈边,垂头看着他问道:“先说有什事吧,这天气你得早回家,已经吩咐人这就去预备晚饭。”
崔燮个翻身抱住谢瑛胳膊,拖得他也坐不稳,半伏在床上,脸几乎要贴到自己脸上,先扬头偷亲口才说:“是想问问谢兄宫里寻常演戏,有没有布置山水之类、做仙鹤、云车之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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