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也叹:“可不是,京里别传得不快,这些*词艳事最快。如今能跟黑衣盗案相比,就是刘公子携妓醉酒于牡丹亭艳事,还有个乐工把这事写成曲子,如今曲子越填越多,怕是都能排成杂剧吧。”
怎!居然有人抢他们谢千户风头?个携妓醉酒刘公子,比得上他们日夜巡察京师,抓捕大盗,还给手下和女主角主婚谢千户!
崔燮脸色微沉,淡淡哼声:“这种剧就是写出来也不过是个三俗东西,好人家哪个爱看它。要看也得咱们谢千户这样积极向上,教人忠教节义!”
那家人连连点头:“公子说得真对。只可惜没个识英雄人,给们千户编几出断案戏。那写出来准定也不比包公差!”
谁说没有识英雄人?这不就坐着个?
高大俊俏,英武不凡呢!”
谢瑛笑着摇摇头,把增高垫塞回去,帮他重新穿上靴子:“你如今这个子也不算矮,且身量还没长足呢。凭你这架子,等到十八九就跟般般高,不要这鞋也能高大俊俏。”
崔燮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里,精神奕奕地说:“这鞋其实穿不穿倒两可,是特地给谢千户做。”
谢瑛瞥他鞋底儿眼,微微抿唇。
崔燮挑挑眉,得瑟地说:“不是给谢兄你,是给别谢千户——谁说天底下就个带领锦衣卫扫荡京里凶徒恶匪,保护大明京师和平安定谢千户?”
那些家人下去后,崔燮也夹几筷子菜陪谢瑛,而后拿筷尖点着盘子,温不经心地跟他说:“天底下尽有识英雄人,那刘公子会携妓风流怎样,也不过只有个乐工为他写曲子。给那立身为公,执法为民谢千户写院本,可是翰林院杨检讨,改词是王谢两状元,主持此事是家师李……”
谢瑛筷尖上菜都掉,愣愣地看着他:“什……院本?你、你之前说……”
难怪崔燮说那个暗增高鞋垫不是给他,又三番两次说有别谢千户……敢情是他求师长人情,给自己写院本?那靴子是给戏里他穿?
谢瑛索性把筷子扔,抓着崔燮手问:“这是怎回事?那些清贵翰林们怎肯写锦衣卫事,是不是
谢瑛初听到“别谢千户”,还真有几分相信他是又给别人做东西,听到后面那连串夸奖,便把心安回肚子,倚在身侧扶手上笑吟吟地问他:“那是哪个谢千户,怎不曾听说过?”
崔燮道:“可不就是心存百姓、智计无双,带着锦衣卫夜擒黑衣盗谢千户?”
谢家家人端着茶进门,正好听见他说“黑衣盗”,因便笑道:“崔公子也听过黑衣盗案子?果然是这样案子易出名,如今外头讲话本都在讲它哩,那个教和黑衣盗并抓王三娘因嫌受惊又出丑,没几天便抛下这行不做,嫁人去。不过小倒觉着柳营无头案更惊险,们千户带人放干塘水才找着丢人头,最后查清竟是他们家厨子做。”
崔燮感慨道:“没法子,这世上人都有猎艳心,听说是个美女掺和进其中,就着实地讲美女去,谁管你们探案辛苦。”
他俨然忘自己写大纲时是怎拼命给女主角加戏,差点把罪犯写成只在台词里出场人物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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