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倒不如也放下心思,只把这剧当作世人见他们这些日子善行,主动写来赞扬他们,大大方方地告知僚属,叫辛苦这些日子手下们乐乐,也请相好同僚们听听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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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瑛在家里准备着请客,崔燮那里早早地就叫人把烈酒搬到李东阳家,又叫计掌柜联系戏班,准备排练新戏。
这场新《琵琶记》,用还是上回合作过次福寿班。崔燮研究半宿电影,亲自画三位主角妆容技法说明书,并将早已备下衣裳、首饰和化妆品同着院本并叫人送去。
虽然般人不可能化上妆就变成关之琳、梅艳芳,但宣传图都是连环画画风,到底不特别逼真。演员只要画出长眉秀目,眼角尖尖,再涂个雪肤红唇,也就和画上人物相似。
你求他们?你老师他们会不会因为你为与朋友私谊写戏美化锦衣卫,看低你?”
那些清贵翰林是不爱写锦衣卫,可他们爱写义夫节妇啊。
崔燮笑笑:“谢大人说哪里话,哪会因为朋友私谊就写戏美化你?”他忽然倾身在谢瑛唇上印个吻,低低地说:“咱们这也不算朋友私谊,是私情吧?”
谢瑛与他呼吸相闻,心跳也快几份,反过来亲住他,濡湿两人干燥唇瓣,揉着他手说:“你也知道是私情,又怎好弄出这种东西叫人猜度?”
“那你就当不是私情,是出于公心,赞颂当今朝廷新风吧。”崔燮笑着说:“那院本又不是写,是杨检讨大作,翰林院院清流都审过东西,本来就是禀公而作。谢兄你也不必忒小心,大不就叫人知道,天底下也没有因为搞……因为好男风就不许科考。”
这出戏因是翰林写,曲词、宾白都是新鲜,不像那些词句大篇大篇重合时俗戏那易学,有曲子也不是常用曲调,须要乐人从头学起。演戏时也不能只是站在台上唱,又要编排新动作,是以福寿班足足排个来月,才将四折戏完整地唱下来,可以献艺。
崔燮便趁着八月初休沐日,带着人到李家,开始布置戏台。陆举人以艺术指导身份跟着去李家,见到心中崇敬已久却不得机会亲近文坛宗
谢瑛微微皱眉,崔燮就伸手把他眉心绷紧肌肉揉开,胸有成竹地说:“杨大人写全是颂扬忠贞孝义文字,全然看不出来私心。他们还约定等戏排出来要到恩师家看,以后还要将院本刊印出来卖至四方,这样堂皇正大本子,还怕什?谢兄不用担心这戏,还是先看看家里酒够不够,赶快叫人备车给,拉回家去,好准备着给老师待客。”
他倒想让未来大佬们到自己家看戏,可惜身份不够,没群翰林去崔榷这几乎是流放到云南人家里捧场,只有在李东阳家设宴最合适。
谢瑛先叫人搬酒,亲自押车送他回家,回到自己家后,才能放下那些担忧不安,静心考虑此事。
静静想阵,他隐忧便去。
崔燮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他老师与翰林院官人更是被称作“储相”人尖子,又都是胸怀正气,哪里会写出叫人指摘东西?只不过是他关心则乱,生怕崔燮声名叫他玷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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