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容易上头,不如叫个小厮在旁边扶着你?”
崔燮摇头笑笑:“从来就是喝烈酒练出酒量,这些不算什,还不太醉哩,要什人扶。今日高兴,晚上或许还要去看出戏再回来,你叫个人留门就是,别都不要问。”
他把家人都强硬地打发回去,盯着人关房门,身子转,朝着方才那抹黄光闪过巷口走去。
那抹灯光已经消失,黑暗中也看不清什身形,他却笔直地朝那边走,全身血管砰砰地跳动,有如另个人心脏跳动声音,指引他朝那边走去。
走着走着,胸口似乎撞到什阻碍,便顺势停步,整个儿人都朝那里扎下去。那阻碍原是温热柔软,当它动起来,柔软衣料和皮肤下又绷起层钢铁般硬实肌肉,将他圈在怀里,含着笑意低声问道:“怎这大胆子就闯过来,不怕是歹人,把你卖去南蛮挖矿?”
崔燮将下巴垫在他肩上,把身重量松松垮垮挂在他臂间,闭上眼答道:“这参议府门外有北镇抚司镇抚使谢大人亲自巡夜,你敢卖,便叫谢大人把你抓去关进诏狱里。”
谢瑛低低笑两声,道:“好个大胆举人,那不卖你,便抢你回家,看你又如何。”
崔燮也轻笑声:“那就快抢吧。正愁当家辛苦,你肯抢,可就要赖在你家里吃喝,赶也赶不走。”
谢瑛手拦腰,手抄起他双腿,把他扔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去,拉着马缰转身便往外跑。片宽大、不知是斗篷还是披风衣襟罩到他头上,他便缩在那片温暖,头倚在谢瑛胸前,低声问他:“要把抢去哪里?”
谢瑛笑道:“你刚才不是跟你家管事说要听戏?今日是你中试好日子,自然要遂你意,请你听出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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