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李老师家,也挺骄傲地说自己当上老师事。
李东阳笑着说他“胡闹”:“你自己连小东莱先生《近思录》还没通读,不知理为何物,知行何辩,怎就敢当人家先生?你那同窗也不怕你误人子弟!”
崔燮浑不在意地说:“张兄家两位公子也还没到懂理学年纪,不过是孩子淘气,不爱念书,交管束管束罢。天底下哪里都是神童,多数还不都是拼命学才能出头。”
说罢又把自己那场摸底考讲讲,听得旁陪坐着听他们讲话李大公子脸色发白。李东阳看他眼,微笑着说:“不必怕你
要是学会秘诀,下次不就能少抄好几份卷子?
张鹤龄兄弟连忙拜谢老师,他们父亲又怕秘诀太珍贵,想替儿子拒绝。崔燮把两个孩子送走,跟张斋长上去国子监车,才告诉他:“不是什怕告诉人秘诀,就是背书时间改改,专挑在快要忘记时重背遍,多巩固巩固就记住。”
张斋长恍然:“原来也是要背,还担心你有什家传秘诀就教给那两个小子。”
崔燮也可惜地说:“是没有那种叫人看就能记住法子。”
他原来倒曾在书店里看见过好多超级记忆法,可惜本都没买过,还是在英语单词书里学到个艾宾浩斯曲线记忆法,两位弟子就凑合凑合吧。
写,心里还是美滋滋。张鹤龄也不怨弟弟没良心,睁着双亮闪闪大眼睛问老师:“们背下来卷子,当真就不用再抄?只要能背给兄弟就行?”
当然行。
崔燮含笑看着两个孩子:“只不过下次做题时若你们兄弟有哪处不会,考背人又写他背会,那背错人少抄多少遍卷子,就由那个考核人替他写完。”
什!世上怎地有如此残忍狠毒人,这不是叫他们兄弟阋墙吗!
张家两位公子顿时感觉到崔二少做题时惨痛心情,只觉得这个漂亮小老师比书院夫子和他们父亲加起来还可怕。
不过这提他才想起来,艾宾浩斯曲线还挺科学,倒可以把记忆法表格印手头正在雕版这本《国子监名师林博士/谢助教讲诗经》里……
不过他个举人随便想出个记忆法来就印在人家国子监名师书里,会被人嘲鱼目混珠吧?
索性还是等他和陆先生考上进士,有进士现身说法当例子,就可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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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两个孩子还要在城外翠微书院念书,只能偶尔请假进城回。崔燮过晚上先生瘾,散学后仍是去李老师家当学生。
张斋长却给他喝声彩:“好办法!这两个小孽障肯定不想好生背记,叫他们互相监督着,不盯着兄弟背好就得自己抄,还怕他们记不住!”
其实就是抄完,该记不住还是记不住。
崔燮心里并不那乐观,面上却只平和地笑笑,告诉两位弟子:“为师看书时往往过目不忘,其实也是有秘诀。你们是第对弟子,师徒之情自然不比别个,只要下回考试时你们能考得好,便将这秘诀传给你。”
秘诀!
虽然是背书秘诀,没什用处,但沾上个秘字,就是这等中小学生不能抗拒东西!何况他们现在正被可怕老师逼着背题,不知要背到哪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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