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记得《明朝那些事》里好像写到明孝宗小舅子比较极品。不过孝宗朝没出武宗朝那样大事,也没太有意思,他并没仔细看,连两个国舅名字都没记住。再加上穿越前后又隔那多年,记忆早淡,也不知这两个小子熊到什地步……
不过治熊孩子方法都样,就是从小给他收拾服帖,让他哪怕长大,想做坏事时都能想起当时教育,不敢伸手。
崔燮温和地笑,看着两个孩子:“正好如今有两个月探亲假,中间只要回迁安老家展墓趟,也花不几天工夫。在京时就把他们接过来,教他们读几本经史,长长见识,免得人云亦云,叫外头人引歪,不知道自己身份何等重要。”
寻常人说起元妃弟弟,都说身份贵重,他却用“重要”这词。张斋长没听出其中深意,只以为他也是和别人样说他们父子当外戚,沾皇家二字,身份自然不般。
两个孩子更是懵懂,只知道不想读书,扭着身子想躲开,只是躲不开他那双看似只用来读书执笔手牵制,急得额头发汗。张斋长有那瞬间莫名觉得他笑容有些叫人心底发毛,仔细看看,他仍是那温柔和气,慈爱得像对自家亲儿子样,实在不像能打杀他这俩儿子。
弟弟,往后求姐夫封们当个锦衣卫大官儿不就行,还要读书有什用?”
张峦厉声厉色地骂道:“什姐夫!那是东宫太子,举动都牵着天下,能像平常人家姐夫,随你们这顽童胡闹?”
崔燮自不能看他们父子在自己家吵起来,便劝他:“这只是孩子话罢,兄长怎当真?”
张峦怒道:“不是当真,是他们当真!真以为娘娘当东宫元妃,他们俩就是国舅爷不成!就是王家那几位真国舅爷,有谁敢仗着身份横行无忌?这两个小子忒不知事,将来定要给家里招祸!”
张延龄与张鹤龄见老师比父亲好说话,几步就转到崔燮身后,借他挡着父亲雷霆之怒。
既然不能打死……就叫他随便管吧。
张斋长看儿子们眼,咬咬牙跺跺脚,起身朝崔燮拱手:“本不该这打搅你,不过今日既然话赶话地赶到这里
崔燮拉着两个孩子坐在上面主位上,紧握着他手劝张斋长:“这小孩子自己懂什太子封赏,定然是听外人风传,说得小孩子心乱。这事倒好办,张兄若信得过话,反正如今已经中试,不必再读书,你就把这两个孩子放在身边阵,约束约束他们,你也趁机清理家下,叫家人们别风传些招灾惹祸话……”
他们家女儿还只是太子妃,上面还有皇后和周太后,若是有什不谨话传进宫里,皇上和太子怕也不高兴。
张斋长怕就是这个,听说崔燮肯负责,连忙拱手谢道:“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正为这两个不肖子上火,就怕他们以为自己身份高,言行无忌,得罪里头人。和衷你品性是信得过,你能管教是这两个孩子,张某宁愿把他们送你当个童儿!”
崔燮笑道:“张兄说笑,这两个孩子已是弟子,也当他们是子侄般,能不用心教导?”
有早先定下师徒名份,这俩小子在外头闯祸,他也得跟着吃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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