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公子精神奕奕地说:“要断案!谢镇抚带着他那姚千户断好多案子!”
……什叫他那姚千户,这大孩子连本连环画都看不懂,阅读理解有待加强!
崔老师脸上笑容变得有些虚浮,盘算着要早点改剧本,安千户他们里应外合拿下海船后就让崔书生揭皇榜当翻译去。哪怕将来他出名,皇上真要他给倭寇当翻译他也不怕——反正硬盘里有堆日系小黄片,有他们时代剧,还有带双语字幕,他连应制诗都做得,还怕糊弄不倭寇?
就是真倭听不懂他日语,回头抓着他们上级国产海盗也就行!
崔燮放平心态,朝皇宫拱拱手,充满感情地说:“镇抚使是为皇上断案*员,手中掌着刑狱大计。断准案子便能活人无数,断出冤案便要遗臭万年——岂不见永乐年间锦衣卫有个恶吏纪纲,因执法违法,杀害*员,最后被成祖处鱼鳞剐,足足割三千多刀才命呜呼……”
怎伏击拷问,遇上大股敌兵,怎装作当地人探听消息吗?”
几句话说得两位小国舅汗都要下来,觉得自己无知到极点,这位先生本事也神奇到极点。
崔先生狠狠打击他们精神之后,又给块糖:“四月初要回永平府,永平治东就是山海关。老家虽在南边迁安县,却也比京里和你们家乡河间离着北方近,到时候带你们去山里过夜,叫你们见识见识真正野外是何等模样。”
两位小国舅当场就跳起来。衡哥、和哥也恨不能立刻跟过去,眼巴巴地看着崔燮。
崔燮也对他们点点头:“这回是要回乡祭扫祖坟,你们两个从小没见过祖先坟茔,也跟着回去趟吧。家里事云姐就能立得起来,你们两个只会读书,不解家务,留京反而没多大用处。”
他在张鹤龄身上淡淡扫眼,双手比划着给他作范例:“刽子手都是世传技术,切下来就这薄、这小片,削下来只觉得疼痛钻心、血流如注,人却死不,要足足剐够三天才能把人剐死。”
张鹤龄代入想想,忍不住脸色发青、额头冒汗,叫他吓得想起汤锅子都恶心。崔燮给小朋友留下心理阴影也留惯,不等他换换心情,便随口出道判题:“泄军情大事者如何判决?”
张大公子正想着叫
崔家两兄弟虽叫他数落句,却也都不在意,美孜孜地畅想着到乡间怎玩儿,看着手中书都看出几分趣味。
两位张公子在城外书院念书时倒曾偷偷跟人上山玩过,不过有先生盯着,每次都玩不痛快,回家还要挨揍。如今却是先生亲自带着他们远游,这美事从没有过,他们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崔先生和煦地笑道:“是你们先生,哪里有骗学生道理?往后有时间就带你们去家庄子上,或是找相熟人借田庄、猎场带你们去习骑射。做武人没有副好身体,不适应野外生活,将来怎上山下海,报国杀敌?”
哪天若能在人家田庄或山里碰上谢镇抚,就算给这两个熊孩子福利吧。
有趟野游在眼前招手,书房里气氛轻松得就像要放学样。崔老师胡萝卜已喂过去,棒子也裹在糖皮里递出来:“鹤龄既然要当镇抚使,可知道书里谢镇抚平日做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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