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涟委屈把八音盒放回原位,心思动,回过身眯着眼盯着程凤台。程凤台以为他还要较劲,恶声恶气地喝他:“看什!喜欢自个儿花钱买去!”
范涟形势迫切地疾步走到他身边,屁股坐下来:“姐夫。”
程凤台斜眼看着他:“恩?”
“你是不是对商细蕊……”
程凤台看他那个*/贱表情就猜到他要胡说什。范涟果然道:“看上他?”
次给商细蕊留只装首饰八音盒,八角黑漆盒子,盒盖上朵洁白象牙雕玫瑰花,做得很讲究。打开来,里面还有个跳芭蕾小人在镜子上转圈。范涟看见,把玩番,道:“姐夫,这个有意思,给吧。”
程凤台说:“只剩这个,是给商老板留。”
范涟说:“有他就没?”
程凤台说:“这女人小孩玩东西,你要干嘛?”
范涟不服气:“商细蕊就是女人?”
对经济局势发表些看法。商细蕊笑道:“手上正有些结余,二爷这懂,不如带着做把吧?”
程凤台说:“哦?结余有多少?”
商细蕊说:“八千块。”
程凤台说:“好。没问题。明天派人到你府上取钱。”
商细蕊既想钱生钱利滚利,又对脱手钞票不放心,追悔道:“别明天那急啊!要再想想。”
程凤台笑道:“你这脏心烂肺,快滚!”说着拿文明棍真打下去。范涟就赶紧滚。
后来范涟把这份怀疑与常之新提提。常之新原来就对商细蕊有意见,很鄙视他人
“他不是女人,他是小孩。你是女人还是小孩呢?”
“送人。”
“也是送人。”
“是你亲舅子!”
“亲老子也没门!”程凤台抄起墙边立根文明棍,笑着要打他腿:“放下!”
程凤台点根香烟挥手,不耐烦地嗐声,说:“赚钱事还有什可想。输算,赢算你。今年年底之前保准帮你翻到万块。大家都做个见证。”
四周片起哄声,有人怨怼道:“二爷怎高低眼!们求着你带把你都嫌麻烦,怎跟商老板就包赚管赔呢?”
程凤台叼着香烟笑道:“因为特别疼他呀。”
商细蕊听见这话,很开心地望着程凤台就笑,笑得摇头晃脑得意洋洋,越发像个孩子,可爱极。程凤台真想去摸摸他头,抱到膝盖上揉揉他。
商细蕊本来就对程凤台抱有好感,香山之夜以后,好感又添层,并且多许多信任。见面二爷二爷地唤个不住,撒娇样。凡是程凤台说话时候,他必要插两句话,哪怕被程凤台打趣也不怕,两个人句回嘴非常热闹,平添许多笑料,外人这才发现商老板也有这样风趣时候。商细蕊仿佛在程凤台身上找到点当年对蒋梦萍依赖之情,他朝思暮想,来自于长者无限宠爱。程凤台也不负他心,遇到点琐碎人情,请程凤台帮忙出面,程凤台总是笑道:“这个事,别人来说不能够,你商老板开口,那还能有二话吗!”面扶着商细蕊背,请他赏脸吃顿饭。走货时候,程凤台看见好玩小玩意就扣下两件,只留给商细蕊和察察儿玩,至于自己那三个儿子,他是从来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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