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对着镜子照又照,道:“你看麻烦,小舅子更麻烦!头油非法国货不用,用得打喷嚏。”
商细蕊点头:“你们这些公子哥儿都是这样,捯饬自己套套,还有脸说男旦是兔儿爷。”
程凤台笑道:“往脸上搽点油不能算是兔儿爷。”他拽住商细蕊往自己腿上拉,商细蕊没防备就坐上去,“坐膝盖头才是。”
商细蕊笑着骂他两声,两人又打闹会儿。程凤台发现经过昨夜,自己对商细蕊也随意很多,早先他是不敢与商细蕊开这种玩笑,怕他要羞恼。怪不得人常说枕席之情,原来即便什都不做,只盖在条被子里说说话,感情都会突飞猛进。
小来今天中午做青菜疙瘩汤和葱油萝卜红烧肉。程凤台肯定不会吃她这些东西,拿上手杖揽着商细蕊肩:“走!咱们出去吃!商老板说上哪儿?”
劲儿,与两个儿子也是没啥差别。吃早点,困劲儿又上来,蹬掉鞋子坐床上,冲商细蕊招手:“商老板,陪再躺会儿?”
商细蕊点儿也不困,但还是乖乖脱衣裳躺倒程凤台身边。程凤台手搭在他腰上,鼻尖抵着他胸膛,转眼就睡着。商细蕊无聊得数他头发丝玩儿,玩儿会儿,在程凤台轻微鼾声之下也睡去。
他俩这个回笼觉直睡到午后,小来做完中饭自己先在厨房吃,也不叫他们。倒是老葛贴心,跟着程凤台十来年,对他生活习惯如指掌,简直是踏着点儿来。程凤台睁眼,就听见老葛在门外道:“二爷,给您带换洗衣裳。”
程凤台哼哼声表示听见,然后开始长时间赖床,商细蕊也跟着他起赖床。老葛等久不见开门,便在檐下与小来没话找话。小来厌恶程凤台,连同程凤台随从也厌恶。看老葛这准时准点有备而来,显然是程凤台经常在外嫖宿,他跟在身边伺候得多,才能够这样训练有素。因此完全不搭理他,弄得老葛很尴尬。
床上商细蕊拍程凤台胸膛:“二爷起来吧。饿。”
商细蕊被他路带着走,看都没看那些菜眼:“们去天桥玩儿吧
程凤台手伸到他下面去揉揉他肚子:“恩。是扁。”然后那手越揉越往下。商细蕊捂住裤裆,翻身叫道:“哎呀,你干嘛!”
程凤台坏笑道:“早上是它顶来着,对吧?要教训教训它。”说着,手在商细蕊下头乱抓乱挠。商细蕊面闪躲,面笑得大叫:“没有没有没有!不是它真不是它!哎哟!你快放开!”
他没能逃脱程凤台魔爪,反而在魔爪之下有种欲拒还迎心理。小来在外听他叫喊,十分心焦,着急把老葛推进去。
老葛踉跄几步,目不斜视站稳,把手里东西搁到桌上:“二爷,您慢着来。外头等您。”然后百八十度背着脸儿向后转,大踏步出去。莫怪程凤台到哪儿都带着他,他确实机灵有眼色。
老葛送来程凤台衬衣领带手杖雪花膏等等物品,程凤台施施然穿衣洗脸打扮自己,整得油光光香喷喷。商细蕊看他这个做派,真真是个小白脸,很值得被取笑番。商细蕊个在台上扮女人,下台反而没什讲究,件长衫穿三年,至今还穿着,头上脸上也从来不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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