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开心地答应声就跑去。
程凤台和商细蕊相识以来,商细蕊去天津走过穴,与他义兄会面,合唱过几天大戏。程凤台也回上海替范涟处理过纱厂事情。除此之外,两人每天都要见上见,不然心里就不踏实,就思念得很。分离最长日子,也就是过年。程凤台作为家之主,过年时候照例待在家里足不出户,预备和二,nai奶走走亲戚,对对帐,开席通宵牌局款待亲友大吃大喝。这样个年过下来,可比平常忙多。因为两人长街南北,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这思念就更让人觉着煎熬。商细蕊过年不开戏,没有任何可以转移注意力事物,只心意地相思。前两次过年,商细蕊那辗转反侧无精打采,小来看着都烦躁起来,掏出铜钱请邻居孩子带商细蕊去吃糖糕,吃豌豆黄。等过年程凤台再上门,小来深觉得解脱,不由得态度也暂时和悦几分。
这次见面,程凤台主要为与商细蕊说,从明天开始他就不过来见他,要在家专心准备过年。这是商细蕊免不失落,所以要趁他吃得口滑肚饱,心花怒放时候,再云淡风轻那提。过这个春节,就是程凤
肚子他们戏子男盗女娼事情。这回好容易逮着个俞青。商细蕊与俞青见如故,几场戏下来,混得厮熟。俞青走过地方比他多,交际广,见识深,两个人对着报纸唧唧喳喳,乐不可支。会儿说说皇帝宫闱秘闻,会儿说说这个记者是受贿赂泼人脏水,言论有前后矛盾地方。令人不禁觉着,八卦这个事情,其实和学问深浅男女之别没有关系,只看对方有没有把你当自己人,在不在你面前端架子。
商细蕊拍桌子大笑道:“按他们这个算法儿,九郎生时候,已经遇到齐王爷。齐王爷要是知道九郎和女人养下个孩子……哇!那不得翻天吗!”
俞青对此大感兴趣,央告他把九郎与齐王爷头尾细细说来。商细蕊照例推拒二,俞青再三恳求,表示宁死不与他人道,商细蕊便毫无心理障碍地叨叨叨全说。反正宁九郎也从来没有禁止别人说道他事,何况俞青已经是自己人。
说到兴头上,程凤台登门来访,见俞青,笑道:“哟!俞老板!和商老板说戏呐!都快过年,还忙着!”
俞青和商细蕊熟,和程凤台可不熟。此等探人隐私不上品面目,怎可以袒露在外人面前。俞青敛方才恣意笑容,斯文地拿手绢抿下嘴角:“是呐!难得和商老板聚在处,正商量开箱那天唱哪出。二爷您来,可该走,叨扰商老板半天,还得赶个饭局。”
程凤台让老葛开车送俞青,俞青出门,他回身就把商细蕊抱个满怀,拍拍他屁股:“你那大个角儿,怎总爱和女人在起传小话呢?”
商细蕊从来不觉着这个爱好有什不妥,并且深深以梨园八卦收集处为荣:“你怎知道和俞青在八卦?”
程凤台笑道:“看你们俩那表情就知道,笑得这样贱。”
商细蕊哼哼:“你们打麻将时候,不也老说别人八卦吗?”
“那是为知道底细好办事,你不懂!”程凤台又拍拍他屁股:“穿上衣服,们出去吃大餐,吃你喜欢小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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