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师兄攥着手里把件舍不得撒手,只用胳膊肘边个试图架起他,被他挣掉后,忍笑道:“师弟!小师弟!得得,咱犯不着跟他小孩子使这通毛驴脾气!啊?咱把驴脾气省着点儿花!”
沅兰和十九也站旁边劝道:“教训他还用你堂堂个班主自己动手?留着给师傅抽板子吧!”
唯有二月红根本插不上手,只顾哭得撕心裂肺。
程凤台都快要笑死!上前散开众人,抱着手臂笑意盎然地看着商细蕊,眼睛里仿佛在说:你那大个老板!干这事儿可笑不可笑?商细蕊也抬头望望他,然后把头扭,又墩腊月红下,仿佛在说:不用你管!
程凤台挑挑眉毛,掳袖子捏住他脖子后面块皮肉向上提。商细蕊顿时就觉得股酥麻自脖颈之后蔓延开来,使他浑身发软,手脚发僵,失去战斗能力,像
情分,肯定是凶多吉少。
二月红头脸虚汗,把额头抵在腊月红后背上。腊月红心痛到定程度,心急到定程度,以股初生牛犊之力冲起来撞商细蕊脑袋,撞得商细蕊往后连退几步。没想到他竟真敢动手!
腊月红指着商细蕊鼻子,怒吼道:“你们怪师姐?!你们凭什怪师姐!薛千山找她,是她自己愿意去吗?她不愿意去你们说风凉话不管她,出事倒赖她!”
商细蕊揉着胸口弯腰咳嗽半天,程凤台又心疼又好笑,替他顺着背,低声骂道:“哎哟操……都属疯狗。”
疯还在后头,腊月红操起桌案上西瓜刀,朝着众人挥舞。沅兰他们惊呼声跳起来躲开。程凤台没想到腊月红是动真格发飙,立刻大惊失色地往身后护着商细蕊,小来也拼命把商细蕊往后拉。腊月红那把刀尖先指着沅兰,比划两下,随后直挺挺指住商细蕊,瞪着他字字咬牙切齿:“师姐嫁人嫁定!谁再敢打她主意,要她受苦,……!!!”
眼看刀挥下,不知要向谁头上砍去,二月红拦腰抱着他,嘶声哭道:“腊月!不能啊!”
腊月红大喝声使劲刀,把面前茶几给劈碎!紧接着商细蕊如同脱笼野狗横窜出来,大喝声脚飞起,把腊月红踢翻在地,柄西瓜刀从手中抛出老远。到底腊月红才吃几两饭,怎能是商细蕊对手。当年在平阳,商细蕊还唱武生那会儿,他那套拳脚也算地方霸,寻常人高马大流氓个打五个不成问题。进北平指望斯文唱戏,想不到身在自己家里,还有跟他吊幺子!也不管腊月红指责有没有道理,先打回来再说!踢翻腊月红还屁股坐到人家背上:“你敢打?”说着欠欠屁股,又重重往下坐:“叫你打!”
腊月红咳嗽,咳出口血来,这是要被坐扁。
众人不知现在应当是该惊,还是该笑,反正不能眼睁睁看着商细蕊就这着坐死个大活人!手忙脚乱要把商细蕊拉起来。商细蕊犟气上头,纹丝不动,这辈子除他义父和曹司令,他还没挨过别人打!太气愤!太委屈!巴掌接巴掌揍着腊月红脑袋,边不断地抬屁股墩他。腊月红小鸡仔似瘦瘦少年,快要被他搞死。
小来他们拉扯着商细蕊,道:“商老板,你起来吧!要出人命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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