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哲保身不沾是非
，不肯得罪人。杜七呢
个文人，钱是有，势力不够，四喜儿不怕他。他脾气也不好，准得和四喜儿谈崩
。只有让薛千山去，又不怕被讹钱，又和你们梨园行走得近，又在场面上混得开，必要时候，这货也能耍耍流氓啊！”商细蕊低头忖着。程凤台缓慢老谋深算似接着说：“让你那大师姐沅兰去和薛千山谈。记着个钱字也别提，就说二月红太好，太有本事，少她，你水云楼简直不行。唯有个周香芸才能勉强替补她。要来周香芸，水云楼个字儿都不要白放二月红。”
要从四喜儿手里挖走小周子，那典身钱大概能值两个二月红。这还叫不提钱呐！面上是不提，背地里可得大便宜！这个道理商细蕊能想得到，于是不住地点头。
“其实沅兰要是说得好，能把二月红吹上天，换两个小戏子也是换得到。商老板还想挖谁墙脚？可不能是已经出名啊！”
商细蕊眼睛亮，扑到程凤台身上撒欢：“有！真有！不出名！有个！唱青衣！腔儿特别好！”
程凤台揽着他腰，这真是小孩儿娃娃脸，会儿阴会儿晴，刚才雷霆之怒狂风,bao雨，这会儿乐得跟跟朵花似。商细蕊用更大力气回抱过去，合抱着翻个乾坤颠倒。程凤台伏在商细蕊身上，亲着他脸和脖子。可是商细蕊定要扳过程凤台脸来使两人对望着：“二爷，你真是
狗头军师！”
程凤台笑道：“全中国买卖都做遍！你这个戏班子才多大点屁事儿！杀鸡用牛刀哇！”
商细蕊两手胡噜胡噜程凤台头发，把他原来上发油很漂亮发型都弄乱，面认真道：“狗头军师，摸摸你狗头！”
程凤台气得笑，低头就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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