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把眼闭:“打吧……”
那话还未说完,商细蕊真就攥紧拳头轻飘飘地捣他拳。这是对于商细蕊而言轻飘飘,程凤台可受不得,下巴颏痛,咬上舌头,舌头比下巴颏还痛,满嘴血腥气,扭头朝痰盂里吐出口带血吐沫,皱眉苦笑道:“真打啊你!”
商细蕊看他吃疼,心里也很懊悔,手里松,面上点也没表现出来:“真打怎!还真要你命呢!”
程凤台翻身跃,上下易位:“好!给你命!”
接着这场,程凤台果然卖命,拿出全副精力跟上阵打仗似。俗话说“只有累死牛,没有耕烂田”,但是商细蕊作为个男人,这事上同样也是有力出力,并不藏私。不单程凤台卖出条命,他也累个半死不活,下/身都麻,最后次倾泻出来,手脚都有点儿发凉。
啃。这算哪门子妓/女,哪门子旦角儿,点旖旎柔情都没有嘛!
程凤台喘着气亲下商细蕊额头,那股热烘烘男孩子气味:“好小子,你这哪像玉堂春李香君?恩?翻天覆地拳打脚踢,睡你觉跟打架似,还是挨打!累死!”
商细蕊言不发,仍是眈眈相视。程凤台轻轻拍他脸:“你服侍得不好,要跟你妈妈告状!”
商细蕊闻言扑上来,把程凤台手脚压得死死。刚才番情事,并不能解除他这些天以来寂寞忐忑和委屈。程凤台怎敢不理睬他,哪怕两人在起打架吵架,那都是在起,就是不能不理睬!假如程凤台生气,拳把他打出血来,商细蕊心里也不会觉得多难过,但是程凤台扭头走人天不理他,他心就拆空。胸口冷飕飕直刮西北风,没着没落,活着都觉没劲。当年和蒋梦萍闹翻,他虽然心痛如绞,还没有这样被掏空腔子感觉,真叫个虽生犹死,行尸走肉。
商细蕊哀鸣声,委屈得鼻尖发红,磨牙霍霍,两只眼睛里是充满着恨。程凤台试着挣扎下,发现商细蕊扣得他是纹丝不动,铁箍般,顿时生出种即将被糟/蹋恐慌,强笑道:“商老板,好大力气啊!”
两人天夜没合眼,还在床上漫长地打两架,最后同觉得深感疲劳,呼呼大睡直到中午。醒后也不起床,让人把饭食送到床上吃,商细蕊丝不挂满身污/秽地给程凤台唱新戏。京戏是比昆曲明白多,程凤台居然都能听得懂,下下地在商细蕊屁/股上打拍子,看着商细蕊那双细长手比出个花骨朵,会儿转,比出个兰花指。商细蕊这双爪子,也就是看起来相当漂亮,又柔又白又修长,姿态优美。攥到手里,却还是地地道道双男人手,骨节分明,磕得很也糙得很,程凤台手也握不满他。商细蕊把云手比到程凤台眼前,程凤台凑上去亲亲他手指尖,他便将那手指尖儿娇嗔地戳戳程凤台脑门,程凤台哈哈笑,
商细蕊咬着牙吐着字:“你这些天都干嘛去!”
程凤台老实说:“去干正事啊!谈生意啊!哪有天闲着。”
商细蕊道:“干正事!干到婊/子院里来!”
程凤台道:“商老板是有见识。男人谈生意,不到这儿来还能去哪?”
商细蕊怒道:“那就要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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