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已解开他长衫扣子,衣领之间,露出最爱瞧锁骨和肩胛。程凤台摸他大把裸露皮肤:“商老板这姿色,嫖完姑娘准得倒找给你钱!”
商细蕊胸膛精壮而润泽,在灯光底下泛着玉似光。他脸庞怒得白里透红,也像块很好白玉。玉雕光洁精致伶人,搁在红木架子上供人观赏,两只眼睛锃光瓦亮,是玉人上嵌两颗水钻。程凤台思念他极,如今见到面,觉得他比原来还要好看,还要可爱,哪里都好,连闹脾气撒疯也是别有滋味,心里半分怒意也没有,只剩下浓浓眷恋。口咬住他嘴唇,吻得十分热烈十分细致,把商细蕊那点死不认头硬气给咬啮殆尽。磕磕绊绊脱衣裳,彼此气息引得两人都快落泪,见不到面时候越想越烦心,恨得牙痒痒;见到面拥抱亲吻都不够,爱得牙痒痒。总之就是恨不得把对方开肠破肚,敲骨吸髓,全都给咽到肚子里去才觉得足够。商细蕊口口声声是程凤台在耍流氓,但是两人心里都知道,以他拳脚,那是流氓落在恶霸手里,十个程凤台都能给打趴下。程凤台不去揭穿他,使出全副精神耍流氓,把他耍得丑态百出。等程凤台顶/进他身体里时候,商细蕊彻底卸除别扭劲儿,死命搂着程凤台背,发出声压抑叫喊。这下子,算是把商细蕊七上八下很多天心给顶回肚子里,真真踏实。
等到好事做尽,天也泛出亮光。程凤台从商细蕊胸膛上翻身下马,两人并肩靠着床栏,喘半天气都没能喘匀实。程凤台摸遍商细蕊汗津津头脸。商细蕊抬眼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双颊两片绯红,眼睛还是晶亮晶亮,好像头小兽,随时能扑上来把程凤台给活
大晚上别回家,随便歇觉,带你去卧房。”拽着商细蕊就往外走,商细蕊犟头倔脑地不配合,不肯给他拽着,路走得磕磕碰碰。周香芸等戏子对此视若无睹,杨宝梨虽然来得晚,对他俩猫腻却是心里有数,嘿嘿笑着从后面推商细蕊,把他路推出门,挤眉弄眼眨巴眼睛:“班主您老人家快去歇着吧,您在这里,们谁好意思和姑娘说戏呢!”
程凤台抱着商细蕊腰,把他双脚离地带开几步:“商老板别不懂事,耽误人孩子说戏!”
商细蕊怒道:“说什戏!害腰背!赶明儿下不腰,揍不死你们!”
到底是把商细蕊给掠走,刚才问姐儿要她间闲房,把商细蕊带进去往床上抛,累得身是汗,当场脱西装解领带。商细蕊就见不得他脱衣裳,在床上跃而起,冲过来头撞他趔趄:“臭流氓你!王八蛋!”
程凤台捂着胸口揉揉,捉住商细蕊手臂按墙上:“别来劲啊!你还学会嫖你,没跟你算账呢!”
商细蕊扯着脖子道:“嫖怎样!你还不是来嫖!”
程凤台道:“能跟你样吗!来办正经事!”
商细蕊道:“也是来办正经事!”
程凤台点头:“倒是听说商老板正经事。”说着把他连推带抱弄到床上,按住就扒衣裳,喘吁吁道:“这正经事得帮忙啊,是不是?商老板演个妓/女,没有嫖客那还行啊?”
商细蕊仰面在那扑腾:“呸!这回就演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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