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重新回到快乐喧嚣气氛,抽大烟抽大烟,吃零食吃零食,因为他们知道商细蕊时半刻回不来。而且就算回来,必定也已经没有火气。杨宝梨刚才绘声绘色地与沅兰汇报通,声音虽然很轻,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但是那暧昧态度却让众人心知肚明,戏子们绷天,终于松懈下来。
周香芸下戏端坐着,沅兰拍他下后脊梁:“傻小子,还不卸妆?不热啊?”
周香芸道:“班主说,待会儿给彩唱说说戏。”
杨宝梨捂着嘴就笑。沅兰也笑,挥挥手道:“傻孩子,别等,卸妆去吧!班主啊,时三刻回不来!今晚顾不上你。”
位师兄在后台那端遥遥喊道:“哟喂!师妹!不能吧!咱班主身子骨多棒啊!怎就时三刻完不?你试过?”
付程凤台动手动脚,面很认真地说:“因为好看,有钱,而且戏还唱得好。”
程凤台亲下他嘴,鼻尖对着鼻尖,亲昵道:“啊?嫁给你,就为听你唱戏啊?”
商细蕊道:“是啊!嫁给,有钱花,还天天给她唱堂会听!多美啊!”
程凤台道:“这不是吧?跟你在块儿,是,开始你是给唱过两段,可是日子久怎着?让你私下赏段,十有j□j都打回票。你怎说来着?——商小爷琢磨戏呢!没空搭理你!边儿去!”
程凤台学商细蕊口吻学得又怪又刁,很糟蹋人,商细蕊气得翻白眼:“你又没有嫁给!”
众人纷纷哂笑,沅兰却连点点害羞意思也没有。从小看着商细蕊长大,商细蕊在他们眼里,就是颗驴粪蛋子两面光,光爽那两面,英俊文雅谈吐有节,哄哄学生姑娘们是差不多。掰开来看,又蛮又愣,简直就不算个全乎人!反正她们师姐妹之间,早已不把商细蕊当做适龄男性看待,她笑道:“这话忒不省事!咱班主得多少时候完事,那不是得看二爷嘛?”
那头道:“二爷就不是时三刻?”
沅兰晃着脖子像条美人蛇,道:“二爷准不是时三刻!老娘试过!怎样?”
众戏子笑得更厉害,杨宝梨深谙其中,与周香芸咬耳朵,会儿周香芸脸也渐渐红,抿着嘴唇倒是很羞愤似。盛子云
程凤台道:“们都有夫妻之实啊!你可不能不认!”那件长衫都解得差不多,被程凤台搂搂抱抱,已经皱巴巴,外衫脱下来,程凤台就去解他那裤腰带,邪笑道:“真怕你不认,要再坐实下。”
商细蕊此时也不怕热,男人好像是越觉得热,就越爱干那档子事,他身上愿意,嘴上还较劲呢:“你怎那烦,那下流。”
程凤台道:“听见座儿们刚才喊,说商郎今晚要好好伺候爷儿们。没见你说不愿意啊,这会儿反悔可不行。”
裤子把拽下来,商细蕊又给刷地拽上去,两手紧紧攥着裤头。虽然只是刹那,程凤台可看清商细蕊那物件反应,不待他出言调笑,商细蕊红着脸说:“你不看看这是什地方!——还不快去!快去把门锁!”
程凤台快乐地答应声,跳到地上去锁门,那门果然开条细缝,虚虚地掩着。程凤台锁上门,就把商细蕊按倒在写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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