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做过许多程凤台不赞成傻事,在兵荒马乱年月买地,应该是众多傻事之首。早年商细蕊张罗着买地,范涟心想便宜别人不如自己赚进,就把范家在河南块贡田卖给他。商细蕊以为沾上皇帝都是好物,不知道那块贡田荒芜已久,拿在手里也种不出好麦子。今天程凤台
商细蕊,在他白玉样面颊上啃几口,疼得商细蕊嗷嗷叫。程凤台转而叼住他耳垂放在牙尖上碾,手探到他裤裆用力攥住:“以后离这些男男女女远着点!不许朝他们卖笑!见回收拾你回!听见没有!”商细蕊受不上下双重痛楚,扯嗓子喊两声听见,过后又低低笑起来,他醉糊涂,也忘害臊,很快脏程凤台手,眼睛闭头歪就睡过去。程凤台刚才对商细蕊口气那凶,好像真要打人,这会儿背过他,嘴边掩不住温柔笑意,让玉桃兑热水洗手。玉桃瞪眼瞧着程凤台满手污浊,心想商郎啊商郎,那几下子就缴枪,中看不中用啊!
程凤台施施然脱衣裳睡到床上,抬头,才发现玉桃还在,笑道:“这床是真小,睡不下三个人。三更半夜姑娘回去也不方便,不如这样,就接着给商老板打扇吧!”
花钱是爷,玉桃还能说什?应声默默掇过只绣墩坐到床边,向床帐子里扇着风。屋外间歇传来女子笑,人影子晃晃。商细蕊睡着时候可真好看,好看得玉桃几乎忘记他不中用,手指在商细蕊浓长眼睫毛上点点,商细蕊睫毛颤,玉桃抿着嘴忍不住再想摸下,程凤台忽然睁开眼,把玉桃吓哆嗦,好像吃良家妇女豆腐,被人家丈夫抓*。所幸程凤台没有说什,教她倒杯凉茶过来仰头喝下,挥挥手打发她走。
玉桃给他俩掩紧门,程凤台就着外头光亮跟着看看商细蕊。他动商细蕊,用不着偷偷摸摸,用力捏他脸蛋,又轻轻扇两巴掌,低喃道:“这招人惦记?你有这好?”商细蕊不堪其扰,个猛子把脸扎到程凤台肩窝里,睡得很乖。
第二天醒来,商细蕊句也没有问玉桃去哪里,倒是昨天跟范涟那个姑娘来敲门问玉桃姐姐,鬼鬼祟祟,过会儿范涟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步荡地溜达过来,脸老谋深算似:“就知道,姐夫不能和蕊哥儿那种玩法。蕊哥儿,你好好收着姐夫别让他作乱,积德积大!”
商细蕊忘记昨晚被收拾得嗷嗷叫,今天当着人又抖擞起来,嘴里满当当塞着早饭,拍胸脯说:“交给吧,他敢乱来,吊起来打!”对范涟说:“今天你搭不顺风车,和商老板要去天桥找个人。”
范涟道:“横竖也没别事儿,带个逛逛吧。”
程凤台扭头问商细蕊:“商老板你说,带他逛吗?”
商细蕊立刻翻脸不认人:“不带!哪儿来回哪儿去!”
话是这说,架不住范涟厚脸皮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还是带他起逛去。商细蕊那嫌弃范涟,因为有范涟在时候,程凤台总是和范涟说话比较多。这会儿开着车,郎舅两个果然又聊上,程凤台说:“这几天查商老板帐,查出许多地契,里面有块地记得是范家产业,小舅子你说说,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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