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停嘴:“不想你害人命。”说完吃起来:“反正知道是谁指使。”
程凤台瞧他眼:“也知道是谁指使。”
矮个儿听,愣,这小两口不是玩人吗?白熬宿!商细蕊低头继续吃,程凤台半天没再说话,等平心静气,打发走高低个儿,确实也没有怪罪他们。
这之后,程凤台花费许多金钱与人情去刘汉云处周转,商细蕊本身也有很大面子,使人愿意做这个和事佬。宁九郎在国外,都被惊动,与锦师父通个长途,说很和气好话。刘汉云与商细蕊父子场,说到底又有什冤仇呢?无非是为自己清誉着想,不愿被商细蕊污名拖累。这来,枪也放,名也有,社会上人都知道他刘委员眼里不揉沙子,大义灭亲,目已然达成,商细蕊究竟是死是活,根本无所谓。程凤台奔走完这件事情,日子就到四月份,曹贵修催好几遍要书要副官,程凤台心里很放不下商细蕊,想安
。这股阴森气出现在笑眯眯脸上,因为不协调,显得格外恐怖,商细蕊心想这两个人就像戏里黑白无常样。矮个儿说:“商老板这是在难为们,们可不好办啊!”
商细蕊江湖经验告诉他,对这两人胡搅蛮缠没有用,只有直接来横:“有点功夫在身上,等会儿和你们打起来,天亮你们怎和二爷说?”
矮个儿沉思片刻,神色倏忽动,高个儿突然从商细蕊身后发难,企图将他就地制伏。商细蕊转身就躲过,并且肘子打在高个儿脸上,谁也没伤着谁,只教他们信他功夫。
矮个儿脸上顿时去阴森气,哈哈笑道:“和兄弟在园子里听过商老板《霓虹关》呢!可见商老板在戏台子上功夫也不假!”手指挥,使唤高个儿把那人放下来。这次不用装麻袋,直接扛走。矮个儿追着掏出根新手帕给那人包着手,说:“走稳着!别颠下血来弄脏地板!”商细蕊却信不过他们,路跟到门口。高个儿把人朝外头扔,商细蕊说:“快滚吧!再见你就打死!”那人艰难站立,跌跌撞撞走出两步,回头看眼商细蕊,真走。
“得亏夜里呢,要大白天,这模样准得吓死两过路。”矮个儿恭维地笑道:“商老板,等二爷醒问话,你可得保着们哥俩。”
商细蕊点头:“都在身上!”
等商细蕊这觉再起来,程凤台早已在餐厅吃早饭,面无表情地翻看报纸,喝咖啡。高低个儿垂手站在旁臊眉耷眼,身边立着那卷羊毛毡,眼看过去,好像是三个由高到低人。商细蕊见状,很仗义地大喝声:“人是放!有话冲来!”他路下楼,在楼梯口站定,小来上前替他穿衣裳系扣子。程凤台冷笑:“哦!活菩萨来!小来姑娘别麻烦,让他自己练练,放虎归山嘛,以后断手日子多着呢!”
商细蕊昂着脑袋坐到桌边吃起来:“你少阴阳怪气!”
程凤台哗啦抖报纸,面含怒气地把咖啡杯往桌上顿,洒出半在台布上:“你还知道不知道好歹?”
商细蕊咬着面包,说:“那小子受过罪,可以。”矮个儿适时呈上手帕里包截指头两颗牙,程凤台皱着脸往后仰,咬牙切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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