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赶在杨岳教训之前闪出去,溜烟到杨程万所住厢房,在门外恭恭敬敬唤声,待听见里头杨程万应,方才推门入内。
“头儿,好点?闷不闷,要不要去搜罗些闲书来给您解闷。”她搬个小条凳往床前坐,笑眯眯看着杨程万。
打小看着这孩子长大,见她笑成这样,杨程万微眯眼睛,问道:“在外头闯祸还是惹事,这心虚?”
“看您说得,您在这里养着伤,哪能干那些让您操心事,有那不懂事吗。”今夏看杨程万神情,主动道,“得
沈氏医馆,后院。
“什!你又去!”
若不是双手还搅着面粉,生怕弄脏,杨岳就直接揪她耳朵。
“你小声点,别嚷嚷呀。”今夏安抚他,“小爷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嘛,什事都没有。你听说,那对男女不是幻觉,找到那女子脚印。”
杨岳诧异道:“脚印?你不是说那女子已经死,没找到人?”
,若他就是喜欢孩子模样,怎办?”
“那不能够……姑娘,你也太操心。”丫鬟替她复理理鬓角发丝,“要说,男人都是样,姑娘这样品性相貌,凭他是谁,就没有不倾倒。”
翟兰叶取眉笔,幽幽叹道:“你不懂,他与那些个人都不样。”说罢,看向镜中,复将柳眉细细描过。
丫鬟见状,知道再怎劝也无用,笑着摇摇头,问道:“姑娘,昨儿你挑出三件衣裳,都仔细熨过,只是姑娘到底要穿哪件呢?”
翟兰叶回身望向搭在黄花梨灵芝纹衣架上三件衣裳,心中揣测着他喜好,时也难以决断……
今夏摇头,皱眉道:“也觉得奇怪,印象中男子位置却没有脚印,但被重物压过,男子脚印出现在旁边,是不是很奇怪?”
“那个男人没死,然后抱着女人离开桃花林?”杨岳揣测着。
“还有种可能……”今夏叹口气道,“那就是,两人都葬身蛇腹。你没见过那条蛇,简直是太大,大得能把头野猪生吞下去,还有它徒子徒孙们,扭啊扭啊扭啊,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你还遇见蛇?!这会儿蛇刚醒,最凶。”
“要不说小爷命大呢,自有金甲神人护佑……你倒是快点,等着吃面条呢,记得卧个鸡蛋啊,先看看头儿去。”
“这几件都是今年开春新裁衣裳,银红这件觉得就不错,穿着衬得人也娇媚。”丫鬟看着翟兰叶神色,又指着另件道,“这件天青如何,摸着又软厚又轻密……”
翟兰叶仍是摇头,吩咐道:“……你去把箱底那件秋香色长袄拿来。”
丫鬟依言去,会儿取来:“这件倒是崭新,只是上头花色样子也不时兴,姑娘莫不是要穿它?”
接过长袄,用手指细细摩挲过绣纹针脚,翟兰叶静静地端坐束腰鼓凳上,眉间若蹙,似陷入深深地思量之中。丫鬟素日看惯她这模样,由得她出神发呆,并不打扰她。
直过半日,自鸣钟“啾啾”叫几声,翟兰叶方如梦初醒,下定决心起身,自言自语道:“就是它,虽不敢奢望,但若他……”虽未再说下去,她双颊却起层薄薄红晕,眉目间含羞带怯,尽显小女儿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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