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谢霄愣住。
“砍胳膊就好,别伤着经脉啊。”今夏也是无可奈何,“快点!莫害在陆大人那里交不得差,砸饭碗。”
“你这破差事砸就砸,有甚不起。”谢霄气恼道。
“别扯,差事砸喝西北风去啊。你快点!自己砍话,刀口深浅有异,会被陆大人看出破绽来……”
谢霄没多想
听这话,谢霄反倒笑起来:“他可不是无辜百姓,实话跟你说吧,他压根就是人。”
“你们早就筹划好?”
“那是。”
“船漏水怎回事?”
“原本就凿出缝来,用蜡封上,用刀轻轻划就行。”
沙修竹正欲按上他肩膀,无奈手中镣铐叮当作响。
“哥哥你退开,把这劳什子劈开来。”
沙修竹稍稍退开步,却听身后有人高声喝止:“慢着!”
“慢着!”话音才落,今夏已将柄朴刀架上谢霄脖颈,明晃晃刀光映着她怒容,“谢霄,那三人性命可是被你害?!”
“丫头,你……”
高庆赶过来,见状,攥紧刀柄,运足劲道砍向水面,正值他挥砍之际,只惨白手破水而出,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手擒住他持刀手腕,顷刻间拉拽,他随即跌入水中。
今夏扑过去想去拉他,却已是来不及,水面上漂浮着长发,层层叠叠,没入水中高庆踪影难寻。
“校尉大人!校尉大人!”仅剩下锦衣卫见连高庆都被扯入水中,慌张道,“这是水鬼索命,定是!”
“管他什索命,反正小爷要活!”
今夏紧咬牙关,紧紧握住刀柄,紧盯住水面,那只手若敢再伸上来,管他是人是鬼,非得剁下来看看不可……
“那些头发?”
“那是马尾,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船头放风人唤他:“少帮主,此地不宜久留。”
谢霄应,使刀劈开沙修竹枷锁,架起他来,又朝今夏道:“待会儿就会有条打渔船路过此地,你只管上船去,他会带你到安全所在。”
“哥哥,你不能就这走。”今夏喊住他,皱眉道,“……你砍刀。”
“说!是不是?”今夏厉声问道。
谢霄无奈如实道:“没有,就小小惩戒他们下,都在岸上躺着呢,个都没死。”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骗你作甚。”谢霄没好气道,“你啊,口口声声哥哥哥哥地叫,骨子里还是个官差。”
今夏这才搁下刀来,沉声道:“你若害他们性命,自是不能饶你。还有那船夫,是无辜百姓,你切莫伤他。”
船尾却再无动静,连同水面上漂浮头发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正自诧异,忽得听船舱内传来闷响,转头看去,沙修竹手脚虽有镣铐,头却未曾上木枷,竟用头将那锦衣卫撞晕过去。若在平日里,他断然没有这般容易得手,只是当下那锦衣卫被水鬼骇得慌神,压根想到还要戒备他。
沙修竹这出手,今夏反倒定心神——水中是人,而非鬼!
船头处,水声大作,自水中跃上来四条人影。其中人身材魁梧厚实,大踏步抢入船舱中,先把那名晕厥锦衣卫拎起来交给外头人,紧接着搀扶起沙修竹道:“来迟,叫哥哥受好些苦。”
“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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