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待会你就知道。”
将她伤口清洗干净,上官曦正欲上药,只听得门吱呀声
上官曦转身吩咐下去,又望向今夏,柔声道:“你伤得不轻,先替你包扎伤口如何?”
出这大篓子,陆绎不发话,今夏不敢点头,更是步也不敢挪。
陆绎冷冷道:“先去包扎伤口吧……有劳上官堂主。”
上官曦温婉笑,伸出手来扶过今夏,带着她进到饭庄里面小间。
半边袖子又是血又是水,湿漉漉殷红片,若要往下脱,湿布粘着伤处,疼得今夏呲牙咧嘴。上官曦只得拿剪刀,将衣袖齐肩剪下,再替她清理伤口。
谢霄行人走后,果然马上有条渔船划过来,船夫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瞧。
明知道他是谢霄派来,今夏只能佯装作不知情,扶着左臂,艰难唤道:“这位大哥,救命啊!船要沉。”
打渔船将她接上船去,四下里片昏暗,今夏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寻高庆和其他人,只得请船夫将船划去渡口,先向陆绎禀报此事要紧。
船行至渡口,今夏踉跄上岸,众人见她看她衣裳半湿,左臂浸在血水里,都骇跳。不待她开口表明,早有人去通报,陆绎与上官曦匆匆行出来。
“启禀大人,船行至途中被袭,伙贼人上船将沙修竹劫走,其他人下落不明。”她向陆绎禀道。
,打断她冲口而出:“差事砸养你!”
闻言,今夏怔在当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外间船头放风人不免心焦,再次催促道:“少帮主,咱们得快点!”
今夏回过神来:“这事……咱们回头再议,现下你麻利点,赶紧砍刀。”
手上虽持着短刀,但谢霄何尝作过这等事,他原就对女子下不手,更何况是要对今夏挥刀。等片刻,旁边沙修竹叹口气道:“冒犯。”
“那个……别丢,回头洗干净还能再缝上去。”今夏边忍着疼,边阻止她。
上官曦怔下,点头道:“你身上都湿,待会先换衣裳,这件就摆在这里,漂洗干净缝补好再给你送去。”
“这怎好劳烦你……”
未等她说完,上官曦在她耳边低声道:“此番让你受委屈,和老四都感激你得很。”
她也知情,说不定就是她筹划这趟劫囚,今夏点都不惊讶,低着头轻声道:“他说没死人,是真?”
陆绎看着她左臂,眉头紧皱,神情阴沉不定,片刻后才冷冷道:“四个人都看不住个,群废物!”
“……卑职该死。”
今夏咬牙将头埋得更低。为免连累她,沙修竹在她左臂那刀划得颇深,从方才到现下,血淌不少,她不免感到阵阵眩晕。
上官曦在旁拱手道:“陆大人,这附近帮兄弟甚是熟悉,不如让他们先去寻那几位官爷,万他们也受伤,时候越长越危险。”
“如此甚好,劳烦上官堂主。”陆绎点头,目光却仍盯在今夏身上。
他夺过谢霄短刀,闪电般划,今夏左臂自上而下被划出道口子,迅速涌出鲜血。
“多谢。”她吃疼抱臂道,“你们快走吧!”
“没想到……”谢霄既不忍又不舍,定定地看着她,“丫头,算欠你!”
“赶紧走吧,哥哥。”
今夏吃力地摆摆右手,要他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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