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下子被噎住,飞快把目光移向不知名某处,口中讪讪道:“没什……微不足道小事儿而已……”
陆绎施施然道:“你不愿说,自然不会勉强
“那会是谁?”今夏顿下,紧接着诧异问:“……你怎得知道不是他?”
陆绎神色淡淡,就是不回答。
“哥哥,别卖关子,你就说吧。”今夏急道。
丐叔在旁幸灾乐祸:“忍着,千万别说!就让她干着急。”
“叔,你到底哪头?”今夏不满道。
“阿锐。”今夏答道,“……送翟兰叶去苏州人,也是他!”
丐叔啧啧道:“他对丫头动手那天,在旁看着,那小子功夫不错,可着整个扬州城也找不出三、四个来。”
“他腰上总别着把短刀,莫非是为掩饰他真正来历?”今夏费解道,“这功夫什来历?”
“出自大内。”陆绎淡淡道。
今夏楞楞,看向他:“……莫非,他是被安插在乌安帮耳目?”
自然是不能当真打她,丐叔咬牙切齿道:“笑,你接着笑,信不信把昨夜事仔仔细细说遍?”
今夏忙忍住笑,急道:“你答应过,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所以,你这小兔崽子别逼,惹急,什都给你抖搂出来。”丐叔故作凶狠道。
“昨夜,发生什事?”
冷不丁,陆绎问句,声音就在今夏耳畔。
“反正不是你这头。”
丐叔得意地晃着脑袋踱出门去。”嗤……”今夏瞪眼他背影,复转过头,看着陆绎,焦切问道:“到底是谁?”
陆绎沉吟片刻,才慢吞吞道:“可以告诉你,不过,你那遮遮掩掩事情也得告诉。”
“哪有遮遮掩掩事情?!”
“方才你不让前辈所说昨夜之事。”陆绎看着她,“到底是什事?”
陆绎瞥她眼:“你疑心,他与是同谋?”
“不是,当然不是!”今夏连忙解释,“锦衣卫耳目众多,你也不可能个个都认得,也许他是别人棋子呢。他若当真来自大内,‘爱别离’又是出自大内刑具,那也就说得通……”
将此事与之前发生事情联系起来,她愈发觉得有关联:第次看见“爱别离”是别过上官曦和阿锐之后,在七分阁与谢霄吃酒时看见;第二次就是桃花林,卖鱼小哥也许是阿锐派来,或者根本就是他装扮……
“桃花林里‘爱别离’,也许就是他放进去。”她若有所思道。
陆绎却摇摇头:“桃花林那次,不是他。”
今夏慌里慌张地跳起来,挠挠耳根,讪笑道:“没什,鸡毛蒜皮小事而已……对,有件要紧事,找到翟兰叶尸首,就在桃花林边上,再晚步就让蛇给啃干净。”她收敛笑意,换上脸正色。
“怎死?”他问。
“尸首上有‘爱别离’造成伤口,但出血量少,并非致命伤。她喉骨事先就被人捏碎,脖颈上乌青……”今夏扬起自己下巴,“和脖颈上样。”
丐叔插口道:“出手位置和手法,都是模样,金刚缠丝手,你想必听说过。”
陆绎拖今夏坐下,偏头仔细端详她脖颈上青紫,皱眉道:“听说过,但身旁没有练这功夫人……是谁伤你?”后句话是问得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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