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义正言辞地从陆绎道。
看见今夏出现在此地,陆绎倒不诧异,将手中那
“好事,嫂子有血性!”今夏双目直盯着台上姑娘,口中不忘夸赞道。
杨岳还她个大白眼。
台上曲舞毕,棕发姑娘向台下众人鞠躬谢礼,金锭银锭、各色玉器等等朝台面上抛去,纷纷落在那姑娘足下。
棕发姑娘只是含笑谢礼,足边琳琅满目珠宝都不去捡,让挎着小篮子丫鬟在收拾。她独独捡起串珍珠手链,珍珠浑圆,居中那颗最大有婴孩大拇指般大。
今夏眯眼望去,看着她把那串珠子揣入袖内。
直等到夜深时分,乐师曲风骤然变,颇有异域风情,十几名姑娘身穿鲜艳亮丽长裙,打着旋登上高台,绚丽裙子铺展开来,如花朵灿烂绽放。
从衣裙花朵中脱颖而出是位身量高挑异族姑娘,蓝眸棕发,腰肢纤细,风情万种,双目流转之间,更是勾魂摄魄。
今夏捅捅杨岳:“瞧瞧,这才叫人间尤物!”
杨岳瞪她眼,警告道:“回头在敏儿面前,你可别乱说话!来仙乐居事情也别提。”
“你就是看看而已,又没做什,心虚什?”今夏奇道。
,坊内歌女舞女甚多,以位擅跳胡旋舞舞女最为闻名。每晚她上台之时,无数公子哥往高台上扔金珠、翡翠项链、银坠子等等各种值钱物件。
今夏坐在最偏最不起眼桌子,想叫些茶点,被杨岳及时制止住。
“小爷,咱们可不是来吃东西。总捕头拨下来经费可有限得很。”
“你看看,别桌都是又吃又喝,就咱们什都不点,看就知晓有问题。”今夏大义凛然道,“都是为案子,就多花点吧。”
杨岳瞧瞧周遭花钱如流水富家少爷,叹口气:“只能要壶茶,绝对不能多要。”
这时,这位棕发姑娘步下高台,绕场谢礼。
今夏所坐之处着实过于偏僻,视线内已看不见她,急得赶紧站起来,往前探身,这才看见棕发姑娘那袭黛紫衣裙角,旁边还有另人衣角,居然甚是眼熟!
她往前迈两步,才把这幅情景收在眼底。
棕发姑娘正倚在陆绎怀中,陆绎揽着她纤细腰身,手顺着她雪藕般白皙胳膊摸进去。那姑娘摆动腰肢,神态扭捏,颇有些欲拒还迎意思。
今夏双目死死盯着那姑娘玉臂,人定定立在原地,足足望好会儿,然后冲出去,用力把棕发姑娘从陆绎怀中拽出来,扯到自己这边。
“女人心思你不懂,总之多事不如少事。”
“哥哥,也是女人,怎会不懂。信,嫂子脾性好,说也没事。”
杨岳颇无奈地看着她眼,叹道:“还记得上回德兴街那个裁缝?”
“记得,有人故意用坏布匹讹她,你帮她化解此事。”
“她也不知用什法子打听到家,作两身衣裳送来,敏儿连着给看好几日脸色。”
“至少再加碟瓜子吧?”今夏讨价还价。
“这里头碟瓜子比外头要贵出三倍,你傻啊?”
“……”
今夏只得作罢。
之前今夏还觉得这是趟美差,比蹲守荒郊野外不知好多少倍。可现下两个人壶茶喝整晚,又受伙计不少白银,着实叫人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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