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南皱着眉心说这鬼地方他妈再来就真有鬼。
那晚奚南喝不少,喝到后来有点神志不清。眼前人摇摇晃晃没个消停,奚南使劲闭闭眼,再睁开时候晃得更厉害,差点没个反胃把刚喝杯全吐出来。
“行别喝,走吧送你回去。”张景说。
奚南点点头:“快、快点走吧,要吐。”
张景笑:“你这酒量看以后也别喝。”
“拿着你酒自己找桌坐,别挡着。”对方提威士忌放他面前,扬下手示意他可以走。
奚南还头回看见这牛逼酒保,瞪着他都不知道该摆什表情:“卧槽你什态度?”
“你这什破JB酒吧,就这要啥啥没有也能叫酒吧?”奚南喊着问。
对方脸淡定,奚南说完他浓眉半挑不挑地问句:“你爸是卖煤?”
他反应半天才知道这是说他像,bao发户。让张景扯胳膊把他拽走之后奚南窝火都没压下来,想把桌子掀。
“轩尼诗有,李察没有。”
奚南皱着眉不太耐烦:“那你给开马爹利至尊。”
“马爹利有,至尊没有。”
“至尊没有,操,那蓝带有没有?”
对方眼皮也不撩下:“没有。”
都说没妈孩子像根草。
奚南直觉得自己真就是根草,没人搭没人理,可能有天他死在外头都得过好几天才能有人知道。而且他要真死会不会有人哭两声都是个未知数。
不过他能比别草好点,因为他有个有钱爹。所以他应该算是根金草,抖擞抖擞就能掉出堆金子来,浑身上下除钱啥都没。
他十岁以前直是个黑户,因为他是个私生子,根本落不户口。后来有天他爹终于心血来潮想起来这个儿子还有个户口问题没解决,于是拖点关系花点钱,他才终于能在学校里边落个档案。
然而并没有什用,他学习也不怎好。
“卧槽这是他这破……JB酒不好,要不不能醉这快……”奚南闭着眼睛说:“景哥咱俩唱歌去啊?想唱歌!”
“就你还唱歌,赶紧走,得回家睡觉。”
张景把他弄到门口时候奚南听见他跟那个傻逼打招呼:“走啊。”
“哟,醉成这德行。”
“景哥这人谁啊?他挺差劲啊?”奚南问。
这地方他第次来,以前没来过。张景是他少数几个很待见朋友之,这地儿是他找。存个头盔进门就要五百保管费,妈这哪个山炮开黑店。
“朋友,你不招惹他不就得。”张景笑着说。
“他妈没想招惹他,他开酒吧要啥啥没有还他妈不让说。”奚南看着这提威士忌就想骂人。
张景说:“那你下回自己带。”
奚南:“路易十三?”
“没有。”
“你他妈还让不让人喝酒?你开这是什酒吧?”奚南拍下吧台,“那你洋酒都有什啊?”
对方拿着小方巾不紧不慢擦着玻璃杯,嘴皮子动动扔给他三个字:“威士忌。”
“……”奚南让他噎得连骂人都没劲儿。
但是又有什关系呢?反正他爹是座金山。
纯度高达9999那种金山。
“给开瓶轩尼诗李察。”
“没有。”
“`操`你开酒吧没有轩尼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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