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今日得告诉你件事,件有可能颠覆你整个人生大事。你想不想知道?”她放缓脚步,徐徐走到床边坐下,嘴角笑容分外诡异。
颠覆人生大事还藏在哥哥肚子里呢,你这点事算得什?虞襄依然漫不经心,虞思雨却警惕起来,冲桃红柳绿大吼,“二小姐魔怔,还不过来把她拉出去!”
道自己语中。临出门时候清理账册,虞妙琪就该焦头烂额。”
虞思雨掩嘴忍笑,问道,“真有其事?就算给几家店铺几百顷良田,应不至于沦落到连老祖宗那几百两膳食银子都要克扣地步。”
虞襄拉高被子,将自己裹成球状,“哪知道她怎想,许是认为那些嫁妆在和老祖宗手里拽几年,已经被玷污,要回去便大肆更换掌柜和货源。管理不善再加上货源不稳定,她不赔钱谁赔钱。”
虞思雨唏嘘不已,苦笑道,“她弄出这乱子委实太大,把京城最有头脸贵人都给坑害。本来咱们虞家三位小姐只有她是‘出淤泥而不染’,这会儿哪里是出淤泥,是掉粪坑。你说咱们这辈子还能不能嫁出去?”
“名声再好也不能嫁入高门大户,你快别想,找个老实人安生过日子吧。断腿那天起就不指望嫁人,名声好坏有什所谓?爱怎折腾就怎折腾,只要日子过得痛快就成。”
“满京闺秀唯独你过得自在。”虞思雨颔首,摸到袖管中硬物,连忙取出来递过去。
眼下自在,过几天也自在不起来。想到步步紧逼兄长,虞襄哂笑,接过长条状锦盒打开,顿时惊住,“你哪儿来银子买这样贵重礼物?”
“嗐,不是送,是沈状元送。快说说你跟他究竟怎回事儿,你及笄他竟送如此贵重冠笄,可是看对眼儿?”虞思雨凑过去低语。
虞襄捧着盒子愣神,个念头忽然钻入脑海,不等她细想就听见桃红柳绿在外面喊道,“二小姐,你怎来?你这头脸是不是得擦擦,瞧这脏。”
话音未落,脸墨点虞妙琪已越过她二人跨入内间,表情看似平静,眼中却隐有癫狂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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