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品言连忙笑着补充,“当然,你和老祖宗除外。”他握住妹妹柔软白嫩小手,置于唇边轻吻,“襄儿,很庆幸你是妹妹,却又不是妹妹。若非如此,不会对你动心。除你,再也不会对第二个女人动心动情。你可以相信!”话落便去吻妹妹眼睫毛上悬挂欲落不落泪珠。
虞襄眨眨眼,又眨眨眼,表情呆愣问道,“那你是什时候喜欢?”
虞品言沉吟片刻,无奈笑
“然后在冰冷河水里泡半宿,凌晨被衙役抓到关进大牢。”虞品言眼眸放空,陷入回忆。
“然后呢?”虞襄难受厉害,却更加忍不住想知道后续。
“然后发高烧,老祖宗来牢里看,告诉她临死之前想见母亲面。”
“然后呢?”虞襄嗓子发干。
“母亲没来,只给带句话。”
后可说不准,毕竟这块土地太肥沃,谁都想占那角。”
虞品言种好碧光环,掏出手绢擦拭手掌,擦完帮妹妹擦,连指甲缝也剔干净,语速缓慢,“襄儿可曾记得早年哥哥被控杀人关入大牢事?”
那是虞品言十二三岁时候事,虞襄还未来,但脑海中却残留丝记忆。她点点头,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过去。
虞品言擦完手指又去帮她擦脸,表情温柔宠溺,嘴里吐出话却令人惊异,“那年刚满十三,还是个不知世事毛头小子。个所谓至交好友带去参加文会,实则那地方是青楼楚馆。”
闻听此言,虞襄忍不住龇牙,眸光十分凶狠。
“什话?”
“她说玷污父亲世英名,说不配做父亲儿子。”虞品言低沉嗓音里充满讽刺。
虞襄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眼睫毛挂满晶莹泪水。
虞品言垂头看去,满心,bao戾和煞气都被她泪水洗涤干净,止不住笑起来,语气也变得云淡风轻,“打那以后,就觉得女人是世界上最肮脏东西,令人憎恶。”
虞襄眼泪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瞪视他。
虞品言刚升腾起来戾气被她可爱表情打得烟消云散,搂紧她肩膀继续道,“刚进去没多久,就失去知觉,等再醒来时候,个皮肤遍布破溃毒疮-妓-子正趴在身上准备动作,到现在还能闻见她身上散发出来人之将死腐臭味。”
虞襄心脏紧缩,颤声问道,“她,她得杨梅疮?”这招真毒啊!不但让哥哥染上无法治愈脏病,还坏他世英名,若果真成功……
她不敢深想,双手艰难搂住兄长,下下轻轻拍抚,如水般澄澈温柔眸光似乎在说——别怕,都过去,切都过去。
虞品言见她听这段脏污不堪往事非但不排斥自己,反为自己感到疼惜,本就柔软心防慢慢融化开来,继续低语,“所幸及时清醒,扯掉她头上发钗将她刺死,然后草草穿上衣服从后院逃走。因为中迷药,脚步踉跄,顺着漆黑胡同慢慢往最热闹最明亮街道行去。那日正是七夕,当走出胡同那刻,看见常雅芙和虞品鸿在人群中相视而笑。悄然跟随在他们身后,亲眼看着他们放河灯,交换信物……”
“然后呢?”虞襄紧紧握住他指尖,心脏抽痛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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