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见过大将军!”名长相憨厚少年兴高采烈迎上来。
“孟康,你最近可好?”赵玄立刻收起旖念,上下打量少年,看清他身上所穿朝服,瞳孔收缩瞬。御前侍卫,那人竟将孟康收作御前侍卫?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小子,他究竟看上他哪点?
“回大将军,属下最近很好,刚得份差事,今天上值。”孟康拉扯崭新朝服,
重缓急顺序处理,且还需将责任落实到确切某位大臣身上。
若是在规定时间内该政务得不到解决,这位大臣便在皇上和吏部记名,莫说升迁,别被降级都算是好。如此过个月,朝堂风气焕然新,再不复之前浑水摸鱼,尸位素餐乱象,但凡皇上有令,必会落到实处,令某些心怀叵测之人大感惶惑。
这日朝上,户部尚书便倒血霉,分明是属下监管不力致使库银流失,皇上却将他揪出来好番责骂,气得狠还把方砚台砸下,染户部尚书身墨点。皇上威严日盛,且言辞犀利针针见血,把干朝臣训斥像鹌鹑般,俱都垂着脑袋缩着肩膀,大气儿都不敢喘。
然而赵玄却是个异类,隐在群老臣身后,从空隙中偷觑帝王容颜。他让他把那天事忘掉,但如此刻骨铭心记忆如何能忘?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梦回当时情景,将艳色无双帝王压在软榻上狠狠顶弄。他是大齐主宰者,骨子里自然十分高傲,面用愤怒目光瞪视他,面又落下意乱情迷眼泪,时而更有高高低低呻吟从殷红似血唇瓣中溢出,令他血脉偾张,不能自抑。
他甚至有次梦见自己将帝王压在宽大龙椅上疼爱,从身后撞入时候差点掐断他劲瘦腰肢。他回头怒视,眼里燃烧着两团屈辱火焰,却更点燃他欲望。他发疯般啃咬他脖颈,留下串串似要溢出血珠痕迹。
梦里如何激狂,醒来便如何空虚烦闷,赵玄最近几日委实过得很不如意,只每天上朝时看见帝王俊美容颜,听见他或喜或怒或平静无波声音,才感觉略好点。现在,帝王因为愤怒而晕红双颊,漆黑眼眸似寒星般闪耀,表情竟与梦中如出辙。
若是紧皱眉宇间能增添几分似痛苦似欢愉神色便更好。赵玄面容冷峻,胸膛里却燃烧着熊熊欲火,若非直用内力压制身体,这会儿怕是会当场达到高潮。见帝王似乎察觉自己视线,他立即低头,目中疯狂和阴鸷迅速收敛。
周允晟感觉有人在打量自己,然而向爱人看去时他却总低着头,态度诚惶诚恐,与那些大臣毫无二致。如是看几次,他也觉得没甚意思,将干人等处置后便退朝离开。皇上走,朝臣们如蒙大赦,从地上爬起来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赵玄走到户部尚书身边,指着他额头上被砚台砸红印记问道,“王大人,你没事吧?”
“无事,皇上也算是手下留情。”王大人苦笑摆手,见衣襟沾满墨迹,连忙告辞离开。
赵玄站在原地回味那人发怒时显得特别红润漂亮脸蛋和璀璨闪耀双眸,心间阵悸动,病态般想着若是他冲发怒会否也随手拿样东西砸过来?那滋味定然很美。他路走路在脑海中勾描各种香艳场景,不知不觉就来到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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