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如何凄风惨雨赵玄压根不想理会,阴沉着张脸走在繁华街道上。他想着要不要趁夜摸入宫中,将那人扒衣服好生教训顿,想得越多,越是有无数旖思邪念浮上心头。
“赵大哥,上来喝杯可否?”忽听头上有人召唤,他抬眸看,却是恭亲王齐瑾瑜。
因小时候段渊源,恭亲王素来与他十分投契,常常溜出宫找他玩耍,左个赵大哥右个赵大哥叫十分亲热,身上丝毫没有皇子高傲,竟欲与他平辈相交。他当时正寻隙往上攀爬,便你来往番。这份友谊原就是场政治投资,且最后并未得到回报,反而是晟帝路提携重用,才有今天虞国公。赵玄此人再如何狂傲也懂得知恩图报道理,自然不会轻易受恭亲王笼络,更何况而今坐在皇位上人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之人。他便是亲手毁他,也不会让旁人欺他半分。
赵玄心内冷笑,面色却略微和缓,信步走入酒楼。这是京城最大也最雅致食府,建筑格局呈井字形,四栋朴拙大气楼宇裹住个种满奇花异草花园,坐在楼上边享用美食边赏景,味蕾和精神都能
赵碧萱瞅准机会将爵位事提提,见帝王只是沉吟并未反对,便给家中送口信,让父亲把请封世子折子递上来。周允晟见他们果然按照自己套路走,免不讽笑几声,大笔挥,准,还将赵继东直接提拔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学士。
圣旨抵达文远侯府,方氏和老文远侯自是欣喜若狂,李氏和赵欣然等人却气得,bao跳如雷,恨不能遣人打上侯府,来个鱼死网破。
“可怜旭儿啊,分明是你爵位,却被那起子贱人强夺去,待你日后长大可怎在京中立足!圣上昏聩,竟让妾室压在正室头上,庶子夺嫡子爵位,视宗族礼制如无物,怎配……”
“够!”不等李氏嚎完,赵玄阴沉着脸打断。他现在心情也很不爽,为赵碧萱那*妇,齐奕宁竟如此罔顾世俗礼教,令他很想再将他绑来好生教训顿。然而他再如何发怒,却也听不得旁人诋毁他半句。
“敢非议皇上,你有几个脑袋?这种话日后休要再提,否则也保不你。日后爵位传给旭儿,你若是不放心,这便上折子奏请。”他垂眸摩挲扳指。
“你把虞国公爵位给旭儿?那你子嗣怎办?”李氏大惊。
“不会有子嗣,爵位传给旭儿正好。”
“你怎会没有子嗣?你什意思,难道不打算娶妻生子?亦或者你在边关征战时伤到那处?儿啊,你怎会如此命苦哇!”李氏连连追问,越发觉得自己最后那个猜测是真,不由捶着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赵欣然退婚后在兄长安排下另定门亲事,男方官位不高,却上无高堂下无兄弟,身边也干干净净没有姬妾,更兼之是兄长下属,自是对他忠心耿耿,言听计从,嫁过去就是当家做主正房太太,没有庶子碍眼,没有妾室捣乱,日子别提多清闲。现在她也看开,闻听响动连忙赶过来安慰母亲,得知兄长竟伤到那处无法孕育子嗣,也是悲从中来,趴伏在母亲肩头默默哭泣。
六岁大赵旭逮着只蛐蛐儿路过,围着二人走几圈,也嘤嘤嘤哭,叫群仆妇好阵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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