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定定地看两眼,猛地低头下来吻住。那样热烈,那样恐惧,那样不可抑止,他心底各种情绪如海浪般波波地向冲刷过来。
随着那太监走到二门,看着他给守门太监递条子,其中个核对无误后,掏出串儿钥匙,把门上大大铁锁打开。个太监正守在门里,略微瞥,却是秦顺儿,几年不见,他也是个大人样子。
低着头跟着走进去,到秦顺儿跟前突然抬头,又笑着低头下去。可秦顺儿那如同白日见鬼表情早已落入眼中,样子可笑得很。过会儿,就听见秦顺儿招呼着们去下人房,可他嗓音已经有些变调,说话也是磕磕巴巴。
眼瞅着他安排其他几个人,却找个碴儿带走向旁,刚转过个假山,他猛地回过头来,“扑通”下跪下:“主子,真是您吗,真是您……奴才不是做梦呢吧。”小太监咧嘴哭出来。眼红,把拉他起来:“记住,不是什主子,只是个丫头,知道吗?”
小太监愣,立刻明白过来:“是,奴才知道。”他吸吸鼻涕,又拿袖子抹脸,就兴奋地笑着说:“主子,啊,不是,那个……十三爷现就在书房,您是不是……”摇摇头,伸手从脖颈上把那个扳指儿取下来递给他:“去湖边等他。”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如捧珍宝似飞快去。大大地呼吸口四周分外香甜空气,就笑眯眯地往湖边走去,那里向来僻静,现在更是如此。从未想过还有回来这里天,抚着草、木、石,家感觉瞬时盈满心头,脚步越发地轻快起来。
缓缓地在平日里坐石头上坐下,若不是水凉,定会将脚伸进去。突然发现眼前切好像是个轮回,又仿佛回到起点,不禁有些好笑地想,看来真是没做福晋命,来时候是个秀女,现在却又变成个丫头。
水流清清,波波地随着风涌向岸边,闭着眼,享受着久违平和舒适,嘴里忍不住地哼唱起那首《读你》,“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感觉像三月……”
“是你吗……”个嘶哑,小心翼翼声音响起来。顿,心跳紊乱起来,告诉自己要冷静,这几天不是已经千百遍地想过重聚时刻吗,为什还会这激动?不等再多想些什,个大力传来,已跌入胤祥温暖怀抱里,双手急切地把从头摸到脚,“真是你,是不是又醉……”他喃喃自语着。
突然又把脸抬起,仔细打量,没等看清楚他,又被他摁回怀里,“没关系,是不是都没关系,反正再也不松手,死也不要……”被他闷在怀里,呼吸都有些不畅,满心思念、痛苦、激动,时间都化作无可奈何好笑。
强在他怀里挣扎着,好不容易抬起头来:“你再这抱下去,真就没命。”胤祥顿,低下头看,这才看见他样子,削瘦苍白容色,眉骨嶙峋,胡碴儿隐隐疵起,只是那双黑眸如以往,眼神却是那样不确定。眼泪不自禁地就掉下来,哆嗦着嘴唇:“你这个人,怎把自己搞成这样?留那些信、那些话,难道你都没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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