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身后片呼喝声,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正要去掀帘子,帘子却从外面被掀开,个人影儿闪,心里怔想停却已来不及,人就这头撞过去。
被人这碰,那股子难受感觉再也忍耐不住,“哇”地下干吐起来,那人却把扶住。天没吃东西,只是吐些清水出来,全都溅在那人衣襟儿上,身后惊呼声和桌椅碰撞声音交杂在起……
吐过之后觉得舒服些,用袖子擦着嘴,边喃喃地道歉:“真是对不住,……”
正想抬头,却听见身后年氏喊声:“哎哟,爷,您衣裳……”
是太好,现在满桌美酒佳肴,却提不起半点儿兴趣来。
“你看,娘娘今儿看起来还真高兴呢。”钮祜禄氏薄薄地抿口酒,又对笑说。应和地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看起来很高兴和确实很高兴,它们之间距离恐怕有从北京故宫到沈阳故宫那远吧……
正想着,却听年氏笑说句:“这新人是不是得喝个交杯酒呀什?这回婚事是奉皇上旨意切从简,们也都没能去凑个热闹。”她这话出口,在场七个人里倒有大半都变脸色。
那拉氏偷偷看眼德妃那古井无波脸色,又看眼胤祥,微微皱眉头。正想开口,胤祥朗笑声,站起身来,“侧福晋说是,怎着们也得跟娘娘和各位嫂子敬个酒。”他低头对使个眼色,忙站起身来,捧起自己跟前那杯没动过酒。胤祥举起酒杯,朗声说,“那们就先干为敬。”说完与碰碰杯,他自己仰头喝下去。拿到嘴边,汾酒那沉重酒曲味道扑面而来,忍不住阵恶心。可箭在弦上,好在杯里酒倒得不多,咽口干沫,扬酒杯,就把那半杯酒生咽下去,抹抹嘴,慢慢地坐下身去。耳边听着胤祥跟德妃她们又说笑句什,众人复又大笑出来,虽没听清,却也只是随着干笑,只觉得胃里烧烧。
钮祜禄氏可能看直没怎吃东西,又喝这半杯酒下去,怕不舒服,忙给夹筷子糟鸭脯放到碟子里,“妹妹,吃点儿吧,垫垫胃也是好。”
勉强笑,“谢谢姐姐。”
虽然不想吃,可胃里确实不舒服,夹起那块鸭子,刚要送入嘴里,股子油腥味飘进鼻端,忍不住干呕下,忙把筷子放下,用手帕掩饰地擦擦嘴。只觉得股股难受感觉往胸口顶去,门口进来个小太监回句什,都没听清。
“宁儿,你怎?”胤祥低头过来轻声问句。
屋里不知什时候安静起来,顾不得别人,看着胤祥有些担忧眼,正想安慰地笑笑,可那股恶心感觉却猛地顶上来,忙站起身子,向外跑去。
“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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