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佳□声,脑门儿直磕在桌面上,再抬头时,脸鄙夷:“如果棠棠也在楼下,肯定不跟你坐起,丢不起这人。”
“棠棠这人也真心奇怪,”晓佳话提醒羽眉,“觉得她点也不像游客。她到尕奈之后也不说去别处玩玩,见天往峡谷里跑,峡谷里有金子是怎?”
“人家就这性格呗,”晓佳对季棠棠印象倒是挺好,“你上次不是也说嘛,没准她是失恋,行为比较反常。”
羽眉嗯声,想想又好奇:“这反常,肯定是被人家给甩,哎,你说什样人会把棠棠给甩啊?”
晓佳想想,慢吞吞地回答:“有眼无珠吧,觉得棠棠挺好,人也长好看,要是男
羽眉不自在,拿话题遮掩过去:“哪有,就是奇怪,岳峰好端端,干嘛要打棠棠啊?”
提到这茬晓佳就满头包:季棠棠从峡谷回来时候脸上就有伤,那应该不是岳峰打。但是岳峰又当着大家伙面承认,这说明确是他打。但是不合理啊,难不成是季棠棠在峡谷时候他追过去打?
晓佳觉得脑子不够用,明智地不去接这个茬,只是低头摆弄手机,摆弄会又抬头看羽眉:“飞机是后天,明天无论如何都该走。”
羽眉愣下,眼神很快黯淡下去:“知道。”
看她这副模样,晓佳也有点难受,伸手出去拍拍她手背:“别想啊,反正今晚之后,也没机会再见。”
人你知不知道?你看季棠棠不做声,心里不定盘算着怎报复岳峰呢。这种大城市来,动不动就要告上法庭你懂不懂……”
正说着呢,脑门上重重挨毛哥记,直被砸眼前发黑。
光头还没来得及火呢,毛哥先火:“你猪啊,那能是岳峰打吗?自家兄弟你还不知道?岳峰打过女人吗?再说,棠棠屋里你没闻到酒精味?岳峰打她,还先拿酒精给她擦伤?他有病啊?”
“那岳峰……那明明就是……承认。”光头有点懵。
“所以才不对劲啊,明明不是他打,他为什要承认,为什?”
羽眉眼圈渐渐红:“挺舍不得,晓佳。”
“有句话问别生气啊,”晓佳瞥眼远处岳峰,刻意压低声音,“你和岳峰,到底到什程度啊?”
羽眉答非所问:“想跟他好好聊聊。”
“聊什聊啊,”晓佳头疼,“人家正牌女朋友在这呢,你怎聊啊。”
羽眉垂下眼帘:“反正以后都见不着,想和他聊聊,总是不过分。”
“莫非……有**情?”直被拽着鸡毛忽然就冷幽默把。
毛哥彻底没语言,过片刻,他给两人下定义:“你们就是猪,两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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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这天发生太多事情,夜晚来特别快,由于囤那多烤串,晚饭也不用另外张罗什,大家都在啃烤串,间或喝两口酥油茶,苗苗闻不惯酥油味,和岳峰两个远远坐到角落里,低声说着什。羽眉坐在靠窗位置,和晓佳有搭没搭说话,但明显心不在焉,目光明显地往角落里溜。
溜几次之后,晓佳不乐意,伸手叩扣桌面:“喂喂,还惦记着呢,贼心不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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