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人耳朵能听到声音范围,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之间,低于这个频率声音是次声波,可以用来杀人,他觉得季棠棠现在可以听到,应该就是这种,不然她不会这痛苦,从昨晚到现在,出这多匪夷所思事,定是秦家搞鬼,岳峰忽然后悔为什没把秦守业给撞死:说不定正是他没有死,变本加厉又来祸害棠棠。
岳峰忍着泪:“棠棠,真听不见,是不是因为铃铛离着太近?扔行吗?”
季棠棠拼命摇头,摇到半又痛浑身发抽,想来路铃这重要东西,她也是不同意扔——扔又不能扔,帮又不能帮,岳峰只能搂住她不让她乱动,搂紧,身体都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那种不受控痉挛,岳峰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咬着牙跟她起经着这种煎熬,过会忽然感觉脸上有点湿,黏黏糯糯又不像眼泪。
岳峰心里咯噔声,抬起头看时,她双眼、鼻孔和耳朵,都有血流出来,脸上血迹混着眼泪,斑驳尤甚。
七窍流血也不过如此惨烈,岳峰几乎是下子就崩溃
努后座季棠棠,岳峰知道他想岔,好在早有准备:“不是,女朋友。她……有羊癫疯,有时候发病厉害乱打人,只好绑起来。”
老鬼舒口气,神色有点尴尬,打着哈哈给自己找台阶下:“就说嘛,凭咱们老弟这表人才,对女人犯得着来硬嘛。”
说着又瞥眼季棠棠:“脸蛋儿是不错,不过老哥说句掏心窝子话,别不爱听啊,找女人,不能只看好不好看,羊癫疯可不是闹着玩,这病遗传不遗传啊,可别影响下代啊,考没考虑结婚啊,结婚可得慎重啊……”
普通关心,总显得世俗而唠叨,而自从跟季棠棠在起之后,这种世俗考量已经太遥不可及,岳峰无奈笑笑,探身子出去拍拍老鬼肩:“大哥,谢啊,事之后,要是人还囫囵着,定上门道谢。真结婚,喜酒少不你。”
都说到喜酒这话,可见感情是很好,自己刚才那番话倒是有离间意思,老鬼那个悔啊,结结巴巴地冲他挥手告别:“那是定!那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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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出楚雄市不久,约莫到罗川镇时候,季棠棠就醒,她不是自然醒,像是被什折磨醒,还没睁眼就有哽咽挣扎声音发出来,岳峰赶紧靠边停车,车还没停稳,她已经全身都在痉挛,直用力撑手上脚上绑带,岳峰过去抱她坐起来,她还是认得出岳峰,但是下刻整个人都痛扭曲,嘶哑着声音叫他:“岳峰,铃铛太吵,关掉!关掉啊!”
她估计意识都不怎清醒,居然说“关掉”,说好像铃铛是开关控制样,岳峰急得没办法,他根本就听不见铃铛声音,怎个关法啊?
问她,她已经答不出话,身体直在挣,间或痛苦地大叫:“头疼不行,岳峰,像是要炸开样,太吵!”
说两次之后,突然就拿头去撞前面椅背,椅背是软,起不到什以痛止痛效果,她又挣扎着想去撞车门,岳峰死死把她抱住,任她在怀里乱撞,胸口被撞生疼,他大概猜出来,这铃铛发出声音应该只有季棠棠才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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