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来电显没有?充电打回去啊。”
岳峰闷头抽烟,顿顿说句:“打,没人接。每天都拨几次,始终没人接。查区号,知道是藏北,就来。”
陈二胖目瞪口呆。
岳峰吐出口烟气,然后看陈二胖:“讲完,你倒是评论点什啊,不
岳峰笑起来,烟盒里弹支烟给他,又帮他打火:“来找棠棠。”
陈二胖莫名其妙:“棠棠谁啊?”
岳峰瞪他足有分钟,陈二胖才反应过来:“哦哦哦,她呀,不是分吗?”
“她打个电话给。”
陈二胖匪夷所思:“然后呢?约你在……青藏高原见面复合?擦这也太想出是出,怎着也约个长城啊西湖啊海南三亚什。”
证:“真没事,这路太颠,有点晕车,谁还没个不舒服什。”
岳峰迟疑下,高反这东西还真因人而异,有些人到高原如履平地,有些人就寸步难行,症状也表现不,有些你觉得蔫巴蔫巴要挂吧反而全程扛下来,有些虎背熊腰反而咯嘣下就倒,这老赵看起来确也不是太严重,真让他立马返车确实有点不近人情。
犹豫再三,他还是松口:“行,那你跟车走,路上有什立刻说知道吗,途中经过兵站,能尽量想办法。”
因着这个突然小插曲,大家都失去玩闹兴致,想想后头要赶路还长,也就陆续回车,老赵那车上除司机,还有另外两个年轻姑娘,心里头都怪别扭,上车就说他:“大叔你忍着点,都走到这儿,要是因为你咱们车都返,太坑。”
司机也说他:“人小姑娘都没事,大老爷们,有什挺不过,赵哥,说句不中听,岳峰要真让你返,你看看有什顺路车把你往回带吧,是不想回,好不容易跑这远,又让回去,下次来不知道哪辈子呢,请假哪那好请啊。”
岳峰白他眼,那意思是:你再可着劲YY吧你就。
陈二胖嘿嘿笑,拿胳膊肘捣捣他:“她说什呢?”
“没说什。”
陈二胖不相信:“怎可能没说什。”
“手机刚接通就没电。”
老赵人老实,让他们说罪孽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是个人连累车人,尴尬地笑着陪小心:“还好还好,没那严重。”
这天行车足有17个小时,夜半时分才到达日土,几辆车人都疲惫不堪,陈二胖敲开家简陋小旅馆门,十来号人拥而入,泡面泡面洗漱洗漱,架势真跟鬼子进村似,还有人四仰八叉往藏床上躺,赌咒发誓明儿再也不走,喧闹声中唯独不见岳峰,陈二胖屋里张望回,打着手电出门去找。
岳峰还在停车地方,倚着车身拨电话,拨完凑到耳边听会,又拿下来,陈二胖招呼他:“半夜都,给谁打呢?”
岳峰没吭声,沉默着点着支烟,陈二胖厚着脸皮过去:“峰子,你这路也多跟大伙儿交流交流,老闷头不作声,不像你啊。”
顿顿,见岳峰不理他,只好继续腆着脸自说自话:“这趟不是不来吗,怎改这突然,咱认识这多年,你倒是给说道说道啊,憋在心里不闷哪?跟哥们倾诉倾诉呗,咱都是睡过条被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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