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万众瞩目之下,欧阳家两兄弟总算同时站在擂台上。欧阳端华徐徐开口,“听说你定要来参加比赛,对此表示很遗憾。但不会留手,这是对你尊重,也是对自己尊重。军人不需要怜悯,尤其在战场上。”
欧阳晔皮肤表面还残留着些青筋,衬着灰败脸色,模样看上去很诡异,不像是个活人,倒像很久以前被人类消灭丧尸。他嗤笑道,“别他妈说这些冠冕堂皇话,军人天职是保家卫国,你如果真看重这层身份,就做不出欺负弱小事。对个毫无反抗能力碳基人下死手,也只有你这种杂碎才干得出来!”
原本因为前几句话对欧阳端华印象极佳观众们醒悟过来,窃窃私语,“是啊,连碳基人都欺负,这也太没品。刚才差点被他几句话糊弄过去。身为军人却残杀平民,他也好意思。”
欧阳端华表情僵僵,不得不提前开打。言多必失道理他总算是明白,与欧阳晔打嘴炮根本就是自找没趣。两人个冰封赛场,个火龙席卷,红白两种光芒撞击在起,发出巨大轰鸣声。
观众们显然没料到欧阳晔还能发挥出这种程度实力,不免惊叫起来。
倒好,张口就来,留下这大个话柄。如果回帝都星,李家、宋家那些杂碎还不笑死你……”
严君禹极有耐心地听他说完才字句问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欧阳晔赢欧阳端华,你觉不觉得场面很有趣?”
“不可能!他刚受重伤,还爆发绝症,赢不。怀疑他是想z.sha才会去比赛。”严博笃定摇头。
严君禹笑笑,没说话——
当天晚上,主办方公布欧阳晔不同意退赛消息,并把他亲自签署生死状贴在头版,引来大波网民围观。有人唏嘘,有人苦劝,也有人说他是想z.sha。总之没人看好明天比赛。
三楼包厢,祁泽、严君禹、严博,分别捡张单人沙发落座。
“欧阳晔输筹。”不等浓烟和光芒散去,严博就断言道。事实也与他预测样,欧阳端华脚下是片白霜,几乎占据赛场四分之三范围,而欧阳晔被逼退到角落,只
名来自于第军团少校圈严君禹,反讽道:严少主眼光不错。这话活像捅马蜂窝,下面引出大群人排队嘲讽,又招来严君禹粉丝掐架。总之因为这场变故,比赛热度上升大截,人们喜欢观看激烈打斗,反之,也喜欢欣赏面倒屠杀。
之前严君禹把欧阳晔捧得多高,现在他就被人贬低得多厉害,夕成名又夕沦丧,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祁泽半点也没闲着,之前买水军替欧阳晔造势,现在又让他们去吹捧欧阳端华,这边抬起那边踩,连消带打十分热闹。严君禹密切关注着他在网络上动向,不禁摇头苦笑。他知道祁泽不像表面那样无害,却不知道他这能折腾。算算,前后几个小时而已,他就替博彩公司圈几百亿赌金,更连续押三注,第注买欧阳晔大胜,第二注买欧阳晔进入前三,第三注买欧阳晔夺冠,拢共投入几亿本金。
这票捞得太大,如果三注全中,瞬间就能狂揽百亿。
然而欧阳晔真能如他所愿?严君禹盯着不断往上攀升金额,摇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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