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但是又心-痒难耐!现在该怎办?孟长夜长到二十五六,头回明白“手足无措”是什滋味儿。
有姝被硬-物膈着屁-股,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曾经与主子缠-绵悱恻画面。他身体也开始发烫,本想往前挪挪,不知怎竟往后坐坐,身体反应太过忠实地出卖他内心最深切渴望。既然如此还矫情什?当禁脔既能保住性命,还能亲近主子,然后在日常生活中点滴去挣得他好感,从而成为眷侣,此乃两全之法。
有姝当即颔首,“知道在说什。等你找到宝藏,也就没用,想必你会杀人灭口吧?只要你肯饶命,让-干什都行。”边说边扭着屁-股往后蹭,低不可闻地道,“你若是想让帮你暖床,也是可以。”
孟长夜被蹭得差点呻-吟,垂眸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白-皙脖颈,恨不能狠狠咬口。这狗皇帝,为活命竟然什都愿意出卖,简直不知廉耻!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动心。极其动心,无法压抑!
“好,这可是你说,再不能
有姝听得双眼潮-红,心知若非自己,主子原本不用受这些苦楚。他是紫微帝星,本该端坐在庙堂之上接受万民叩拜,甚或居于天宫,俯瞰沧海桑田。是自己将他拉入泥沼,让他变成个在凡尘中挣扎普通人。
他会儿心痛如绞,会儿内疚难当,竟哽咽地说不出话。
孟长夜发觉胸前湿漉漉,热乎乎,垂眸看,不免低笑起来,“这有什好哭,早就过去。人家都以为这条刀疤是在战场上拼杀所留,对甚是敬畏。那些兄弟们都是当年与块儿落草为寇盗匪,若不是脸上这条疤误让他们以为是个杀人如麻狠角色,还真镇不住场子。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男人不需要太过漂亮脸蛋,否则不好混。”
似想到什,他用指腹擦掉少年眼角泪珠,附耳低语,“当然你不样。就稀罕你这张漂亮脸蛋。为它,倒是可以勉强把你养着。”
有姝抬头望去,脸上满是惊讶。主子这是在调戏自己?亦或者在暗示什?他,他不会想让自己当他禁脔吧?这样似乎挺不错?
见少年忽而皱眉,忽而咬唇,仿佛很是纠结惊惧,孟长夜立刻转话锋,“与你开玩笑呢,千万别当真。”
有姝试探性地去抱他手臂,期期艾艾开口,“如果你能答应不杀话,就给你暖床。”对,就是这样!终于找到攻略主子正确方式!身为亡国之君,可不就得给造反将军当禁脔吗!小说里都是这写。
在三观尚未定型时候就不受限制地阅读太多书籍,有姝其实是个毫无节操,毫无下限主儿,只是此前直没机会展示罢。即便孟长夜这种心黑手狠人,都被他话吓跳,甚至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你,你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他努力让自己语气凶狠点,表情狰狞些,所幸脸上胡子十分浓密,这才遮住他忽然爆红双颊。
原本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料话题竟会深入到这种程度,看看怀里羞臊却又目光热切少年,孟长夜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起反应,更糟糕是,为减轻战马负担,他已经把甲胄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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