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夜小腹发紧,面低咒面弯腰,用力嘬吸少年因发热而红得滴血唇-瓣,直吸刻钟方意犹未尽地松开。那边厢,刘温也熬好药,隔着布帘递进去,听见将军自个儿喝口,然后滋滋溜溜渡进少年嘴里声音,不免扶额。果真不肯放过任何个吃豆腐机会,认识那多年,万万没料到他竟是这样将军。
折腾半宿,二人方抱在起睡。未免冷风吹着狗崽儿,孟长夜把衣襟解开,将他严严实实裹进去,两条大长-腿将他下-半-身夹着,两条胳膊将他上半身锁着,说句不中听话,倘若两人发生意外立时死,除非把孟大将军四肢锯断,才能把少年剥离出去。
翌日,阵刺耳尖叫把众人吵醒,连同树上鸟儿也惊飞不少。只见淳帝气急败坏地拍打将军肩膀,“孟长夜,你这畜生不如东西,
汪汪眼神谁也模仿不。孟长夜见状,本还凌厉非常表情立刻柔软下去,改压制为搂抱,安抚道,“你发热,方才已经喝药,睡觉就好。乖,闭上眼,明儿再睁开啥事都没。”
有姝也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自己情况危急,喝药倒是其次,当务之急是把烧退。他咂摸咂摸嘴,从舌尖余韵分析刘温开药方,发现没什大问题,便对主子吩咐道,“药没开错,只是剂量有些轻,麻黄、青蒿还可再加三钱,另添二钱柴胡。取烈酒来给擦身,这样能快速散热。”
孟长夜急病乱求医,想也不想就让军师再去配药。刘温心里略琢磨,发觉淳帝竟不是胡诌,果真对他自个儿病症如指掌,不免更加怀疑他来历与目。
孟长夜把自己珍藏好酒取来,用布巾沾湿替狗崽儿擦身体。狗崽儿已经快烧糊,原本雪白皮肤透出不正常红晕,又有淡青色血管隐隐约约透出来,竟似块芙蓉玉,美得炫目。
不说孟长夜看呆片刻,就是那些副将也忍不住频频偷觑。
“看你-娘看!都给老子转过身去!死太监,过来给本座拉帘子!”孟长夜又气又急,表情不免有些狰狞,被那伤疤衬越发骇人。常顺哪里敢抗命,连忙走过去高举布帘,众位将士这才纷纷回避。
布帘内,有姝已被脱得-丝-不-挂,身下垫着虎威将军玄色外袍。他烫得厉害,感觉到主子双手能带来凉意,连忙握住在自己身上游曳,臀-部高抬,双-腿弯曲,长发铺撒,像朵噬人妖花。更要命是他还不断发出痛苦呻-吟,听入耳里却又变得甜腻。
孟长夜活到二十五六,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画面。曾经做过那些模糊不清梦境渐渐与眼前这白里透红、扭动轻蹭少年重合,变得清晰而又激荡。他弯腰,感觉身体某处快撑裂,却不得不强自按捺。
待少年体温降下去,他像是刚从湖里打捞出来,莫说前胸后背布料已经湿透,便是头发丝儿都滴着水,脸颊与耳根亦红得发紫。用尽所有自制力把少年衣衫件件穿回去,他狠狠亲他口,哑声道,“娘,发个热竟然要用烈酒擦身,你故意勾引老子是不是?等你病好,老子立刻把你办,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有姝已经烧糊涂,朦胧中听见主子在说话,习惯性地点头,还软-绵绵地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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