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西北时候找个机会把淳帝杀?思及此,刘温朝刘传山看去。刘传山摁住刀柄,默默点头
等二人诉完衷肠,时辰已经不早,孟长夜把狗崽儿抱进怀里,用大氅严严实实裹好,这才打马离开,众属下随行在后,经过日夜跋涉,终于抵达盘龙山脚,找个能攻能守谷地扎营。
因狗崽儿脚底板起许多燎泡,走路钻心般疼痛,孟长夜上哪儿都把人背着,那架势简直是形影不离。常顺被打十鞭,现在老实不少,把将军亲自掏来鸟蛋弄破,做成芙蓉蛋羹。
吃饱喝足已是月上中天,大伙儿排班巡逻,安安稳稳地过晚。孟长夜本还把狗崽儿抱在怀里,察觉到对方开始挣扎,大约快醒,连忙丢开手,坐在旁观望。
淳帝睁眼就看见虎威将军那张糙脸,不免吓跳,继而凄厉地嚎起来,“啊啊啊啊啊……你,你怎会在这儿?不对,朕,,怎会在这儿?这是帐篷,原本睡在客栈里!你又把抓?常顺呢?常顺那没用狗东西,不是说不会追来吗?常顺,常顺!”
近,低不可闻地重复遍。
孟长夜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忽然把他抱起来,快步走进密林,压在块大石头后面,狠狠地,疯狂地,辗转反侧地亲吻。即便几次三番地告诉自己:狗崽儿之所以没跑,反倒主动走回来,定然是对自己有情义,却也隐隐存着担忧。担忧自己自作多情,担忧自己被利用欺骗。及至亲耳听见他告白,这块大石头才算落地,紧接着狂喜难耐。
他想大笑,想大吼,却都比不上这真真切切、热热烈烈个吻来得更为实在。
“你喜欢,什时候事?”亲足有刻钟,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有姝喘着粗气,“很久很久以前事,都不记得。”
为掩饰心中惊惧,亦或者找个垫背,淳帝开始大喊常顺名字。
刘温等人被吵醒,不禁暗暗咒骂:娘,这淳帝演戏还演上瘾,天闹,有完没完?
常顺站在帐篷外不敢进去,期期艾艾地答道,“主子,奴才在这儿。您别喊,没用,是您自个儿要回来。”他比旁人更解淳帝,自然感受得到二者之间区别,从而对“体双魂”说法深信不疑。比起现在这个淳帝,他更喜欢伺候先前那个。那个脾气好,心善,虽然偶尔也会祸害人,却也会担
孟长夜眉飞色舞,快活无比,再次凑过去咬他嘴唇,得意道,“狗崽子挺有眼光。”
有姝想笑,细碎笑声却被主子尽数吸进嘴里,变成唇-舌交缠水啧。二人抱在起互相抚摸,许久之后才略微分开。
“若非淳帝还在你身体里,明儿醒来怀中抱着人会换成另个,准儿在这里把你办。”孟长夜遗憾摇头。想想晚上与宝贝疙瘩缠-绵,第二天就变成淳帝疯疯癫癫,大吼大叫,他就倒尽胃口。
有姝脸色微暗,笃定道,“会有办法。”
二人说着说着又吻在块儿,反反复复、你来往,没完没。可怜外间将士们,头顶都快长出蒿草来。尤其是几名副将,不免忧心忡忡,表情凝重。不过句假情假意话,淳帝那厮就把将军魂儿都勾走,若要将军腻他,该等到何年何月?万将军玩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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