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从那天才开始感到不对劲
，当时还只是
个模糊感觉——或者你可以管它叫作直觉。除此之外，没有进步线索。后来，普利吉来找们，告诉们有关骡历史，以及他突变异能，才顿时恍然大悟——在穹窿中制造绝望气氛是骡，在新川陀制造绝望气氛是马巨擘，这两种绝望气氛完全样，因此，骡和马巨擘应该就是同个人。这是不是很合理呢，杜？就像是代数学中公理——甲等于乙，乙等于丙，则甲就等于丙。”
她已经近乎歇斯底里，但是仍勉力维持着冷静，继续说道：“这个发现令害怕得要死，如果马巨擘真就是骡，他就定有办法知道情感——然后再矫正这些情感，以符合他自己需要。不敢让他察觉到这点，所以尽量避开他。还好，他也避着，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艾布林·米斯身上。早就计划好
，准备在米斯泄露秘密之前将他杀掉，自己秘密地计划着——尽可能不露出任何痕迹，连自己都不敢跟自己讨论。如果能杀死骡——但是不能冒这个险，他定会察觉，那就切都完啦。”
说到这里，她情感似乎全部被榨干。
杜伦却仍然坚决不同意，他粗声说道：“这绝对不可能，你看看那个可怜兮兮家伙，他怎
会是骡？他甚至没有听到们在说什。”
可是当他视线循着手指方向延伸，却看到马巨擘已经机敏地站起身来，眼中透出阴沉而锐利目光。他声音不再有丝古怪腔调：“听到她说话
两秒钟，他就会将这个秘密告诉骡。”
“就会将这个秘密告诉骡……”杜伦傻愣愣地直重复着这句话：“告诉骡……”
他忽然发出声尖叫，露出恐惧表情，转身向小丑望去。他想，如果马巨擘听到他们说些什，定会吓得缩成团，人事不省。
“不可能是马巨擘吧？”杜伦悄声地说。
“听好”贝妲道：“你还记下记得在新川陀发生事情？噢，你自己想想看，杜——”
可是他仍旧摇着头，喃喃地向她抗议。
贝妲露出厌烦表情，继续说：“们在新川陀时候，有个人在们面前,bao毙，根本没有任何人碰到他，说得对不对？马巨擘只是演奏他声光琴，而当他停止时候，那个皇太子就死，这难道不可疑吗？个什都会害怕、动不动就吓得发抖人，竟然有本事随心所欲地置人于死地，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那种音乐和光影效果……”杜伦说：“对情感会产生深厚影响……”
“是，对情感影响，而且效果极大。而影响他人情感，正好就是骡专长——这点，想还能够视为巧合。马巨擘可以藉着暗示取人性命，本身却充满恐惧，嗯，多半是因为骡影响他心智，这还可以解释得通。可是，杜伦，将皇太子杀死那段声光琴演奏，自己也接触点，只是小部分而已，却足以使又感到那种绝望，它和当初在穹窿中、在赫汶星上所产生绝望感模样。杜伦，那种奇异感受，是绝不可能搞错。”
杜伦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说：“……也感觉到，不过忘记，从来也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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