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没有争取到足够
时间。
直与舰队保持联络，他们解决
达辛德之后，下个目标就是罗珊。不过首先——”
此时，程尼斯又感到那种令人无法忍受黑暗铺天盖地而
可是那些话仍旧脱口而出，他大口喘着气，任由股强大力量拉扯着他喉咙、舌头、牙齿，路将那些话硬扯出来。
“真相是，”他尖声地说，“真相——”
“没错，要知道真相，还有什
没做到?”
“谢顿将第二基地设在这里，早就说是这里，并没有说谎。当初那些心理学家来到这个世界，控制本地居民。”
“达辛德?”骡再度深入对方翻腾而痛苦心灵之中，毫下留情地肆意翻找，同时问道，“可是已经将达辛德毁灭，你知道要什，快告诉。”
中最小支武力，他们也完全束手无策。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不会为谈判而中止行动，也不会由于任何变化而按兵不动。”
“十二个小时以前，舰队就已经开始对达辛德发动攻击，他们任务执行得非常、非常彻底。达辛德如今已成为片焦土，人口集中地区全被夷为平地，根本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第二基地已经不复存在，程尼斯——而，这个丑怪孱弱畸形人，终于成全银河统治者。”
听这些话，程尼斯只能缓缓地摇头喘息：“不可能——不可能——”
“可能——可能——”骡故意模仿着他语气，然后又说，“如果你是最后名幸存者——这是很有可能，却也活不多久啦。”
接着出现阵短暂而意味深长停顿。忽然之间，程尼斯感到心灵深处全被贯穿，随之而来是阵撕心裂肺痛楚，令他几乎发出呻吟。
“不是达辛德。说过，第二基地人也许不是表面上掌权者，而达辛德只是个傀儡……”他说话几乎没有人听得懂，每个字都违背他心意。
最后，他终于说出来：“罗珊……罗珊……罗珊才是你要找世界……”
骡松手，程尼斯立刻痛苦地缩成团。
“你原来想要骗吗?”骡轻声地说。
“你确上当。”这是程尼斯所能做最后点反击。
骡及时收回精神力量，喃喃说道：“不够，你并没有通过这个测验。你绝望是装出来，你恐惧感还不够强烈，那并非理想破灭所应有反应，只是个人处于生死关头微弱恐惧。”
骡伸出瘦弱手掌，轻轻扼住程尼斯喉部，可是程尼斯就是无法挣脱。
“你是保障，程尼斯。如果低估任何事情，你可以提醒，还能够保护。”骡眼睛向下凝视他，坚决要得到答案。
“计算都正确吗，程尼斯?谋略是否战胜你们第二基地人马?达辛德被摧毁，程尼斯，彻彻底底被摧毁，你绝望为何还需要假装呢?真相究竟是什?定要知道真相和实情!说话，程尼斯，说话啊，是不是洞察得还不够透彻?危险依然存在吗?开口回答，程尼斯，到底做错哪点?”
程尼斯感到字句从口中被扯出来，完全违背自己意愿。他咬紧牙关，想要阻止自己发声，甚至咬住舌头，还绷紧喉咙每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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