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也不稀罕你
恭维，”骡凶狠地回答：“你少来这套。你到达此地，是不是要用你那少得可怜精神力量，来救你们这位快要崩溃栋梁之才?”
首席发言者微笑着说：“你称之为拜尔·程尼斯这个人，已经圆满达成
他任务，由于他精神力量根本不是你对手，所以他表现更加难能可贵。当然，看得出来，你让他吃不少苦头，可是们也许还有办法使他完全复原。他是个勇敢人，阁下，这个任务是他自动争取。虽然事前们已经用数学推算出来，他心灵受重创机会极大——这种下场比单纯肉体残废更可怕。”
程尼斯在心中拼命地挣扎，想要大声发出警告，可是根本就做不到。他惟能发出只有恐惧情绪——持续不断恐惧。
骡用冷静口气说：“你当然已经知道达辛德被毁灭。”
“知道，们早已预见你舰队会发动攻击。”
来。他下意识伸出手臂，挡在痛苦不堪双眼前，可是却无法阻挡这波攻势。这片黑暗几乎令他窒息，他还觉得受创心灵蹒跚地向后退却，退到永恒黑暗之中——那里有骡得意洋洋表情，好像根开怀大笑火柴棒，又粗又长鼻子在笑声中不停地摇摆。
笑声不久之后便完全消退，只剩下黑暗紧紧拥抱着他。直到另种感觉突然进现，仿佛是道锯齿状强烈闪电，驱走周围无边黑暗。程尼斯渐渐清醒过来，视觉也慢慢恢复，溢满泪水双眼已能看到个模糊影像。
头痛简直令他无法忍受。他必须承受着巨大痛楚，才能将只手抬到头部。
他可以确定自己还活着。他思绪就像被气流卷起羽毛样，此时又缓缓落回地面，终于再度恢复静止。现在他感到体内充斥着股舒畅暖流——那是从外面钻进来。他强忍剧痛，试着慢慢扭动颈部，却又带来阵锥心刺骨痛楚。
现在门又打开，第二基地首席发言者已经进入室内，就站在门槛旁边。程尼斯想要说话，想要大叫，想要发出警告——却发现舌头早已僵住，这才知道骡威猛心灵仍未完全放开他，仍然钳制住他发声器官。
骡转以冷酷声音说：“
程尼斯再度转动脖子，看到骡依旧在房间内，愤怒双眼几乎冒出火来。他不再张口大笑，但却露出牙齿，展现出个狰狞笑容。
程尼斯此时可以感觉到，首席发言者精神力量在他心灵中轻巧地腾挪，正在为他疗伤止痛。可是不久之后，它就遇到骡防御，只经过短暂缠斗便被击退，阵麻木感觉再度袭向程尼斯。
怒火充满骡瘦弱身躯，使他看起来更加丑怪。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像又有个人前来欢迎。”他心灵伸出灵巧触须，直伸到室外，并且继续延伸……延伸……
“你是单枪匹马来。”他说。
首席发言者点点头，然后说：“绝对只有个人，有必要这
做。因为在五年之前，对你未来计算错误，所以有个小小心愿，那就是由自己独力扭转局势。不幸是，没想到你布下情感禁制场威力如此之强，花好久时间才将它破解。你能够做到这步，实在应该赞赏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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