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定要有另条路?另条路对
绝对没有好处。应该心疼罗珊居民
性命吗?也许，如果你们允许星舰安然降落，而且你们全部——所有第二基地分子——都置于精神控制之下，让感到满意话，可能就会撤回轰炸命令。能够掌握这多高级头脑，想必是很值得事情。不过这样做可能得花很大力气，或许根本就得不偿失，所以也并不特别希望你会同意。你怎说呢，第二基地人?你究竟有什武器，能够对付个至少和你具有相同威力心灵?还有连你做梦也想像不到强大舰队?”
“有什武器?”首席发言者慢慢将这个问题重复遍，然后回答说，“根本什都没有——除
点点——点点连你都还不知道情报。”
“那就快点说，”骡笑着说道，“舞动你三寸不烂之舌吧。你即使滑得像条泥鳅，这回也逃不出手掌心。”
“可怜突变种啊，”首席发言者说，“根本就不想溜走。问问你自己——为什拜尔·程尼斯会被送到卡尔根当作诱饵?拜尔·程尼斯虽然既年轻又勇敢，可是他精神力量跟你相比，和你那位正在呼呼大睡军官汉·普利吉也差不多。为什不亲自出马，或者选派们其他领导者，那些可以跟你匹敌人，来执行这次任务呢?”
“或许，”骡回
，们实在不应该苛责——只应该设法改变。达辛德毁灭是无可避免命运，否则，另个结果是整个银河遭到更严重破坏，而且将会持续数个世纪。们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尽最大努力，尽可能将达辛德居民撤离，无法撤走也让他们尽量疏散。可惜是，们所做比真正需要少得太多，害得数百万人因而丧生——你难道不觉得遗憾吗?”
“点也不会——六小时后，罗珊十几万居民也全都会死光，而也样毫不感觉遗憾。”
“罗珊?”首席发言者迅速问道，然后转身面向程尼斯。
程尼斯勉力维持半坐姿势，不断运用精神力量支撑着。突然，他觉得有两个心灵在自己身上决战，接着就感到精神枷锁被解开来。他立刻吐出大串话：“发言者，彻底失败。在您抵达之前十分钟，他逼使说出真相。没有能力抵抗，也没有办法扯谎。他已经知道达辛德不是第二基地，他已经知道罗珊才是。”
此时，那些精神枷锁又重新闭合，再度将他紧紧困住。
首席发言者皱着眉说：“懂，你现在计划要怎做?”
“你真不知道吗?你真看不透这明显事实吗?刚才你在对说教，告诉情感接触本质，用夸大狂、偏执狂那些字眼骂时候，其实正忙着呢。又跟舰队联络次，而他们已经接到命令。六个小时之内，除非有什理由让收回成命，否则他们会开始轰炸整个罗珊，只留下这个小村庄，以及周围百平方英里范围。他们会彻底执行这个任务，然后全部降落此地。”
“你还有六个小时，而在这六个小时中，你无法击倒心灵，也不可能拯救整个罗珊。”
骡摊开双手，再度发出狂笑，而首席发言者似乎无法接受这个新情势。
他说：“有没有另外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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