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程尼斯，此时感到首席发言者又发出
股力量，将他精神枷锁完全撕裂开来。他立刻跃而起，不可置信地吼道：“您说罗珊不是第二基地?”他过去所有记忆，心中所装载各种知识，切切——现在全都混淆不清，模模糊糊地绕着他拼命打转。
首席发言者笑道：“你看，第公民，程尼斯表现得像你样愤怒。当然，罗珊并不是第二基地。
们难道都是疯子吗?竟然会引领你——们最强、最大、最危险敌人——来
答信心十足，“你还没笨到那种程度。因为可能你也明白，你们没有个是对手。”
“真正理由其实更合乎逻辑——你知道程尼斯是第二基地人，他并没有能力瞒过你这点。此外，你也知道他不是你对手，所以不怕将计就计，索性依照他计划跟踪而至，以便最后反过来将他制住。假如当初是到卡尔根去，由于会对你构成真正威胁，你可能会将杀害。即使有办法将身份隐藏得很好，因而保住性命，也很难让你从太空路跟踪到此地。就是因为你明知程尼斯不足为惧，所以才会被引诱出来。如果你留在卡尔根话，在你人马、你武器、你精神力量重重保护之下，第二基地倾全力也无法动你根汗毛。”
“精神力量如今仍旧存在，老狐狸。”骡说，“而人马、武器也并非远在天边。”
“点都没错，然而你并不在卡尔根，你如今身在达辛德王国境内。你以为达辛德就是第二基地，认为切都合情合理，而这却是们精心策划结果。因为你是个精明至极人物，第公民，你只相信合乎逻辑事情。”
“说得很对，但那只能让你们暂时得意下。还来得及从你们人——程尼斯口中挖掘出真相。而也至少还有头脑，知道这种真相应该存在。”
“不过们这方——并非那
狡诈方，已经料到你会这做，所以才特别为你准备
拜尔·程尼斯。”
“那确定他有负所托。因为将他脑子掏得干二净，像掏光只烤鸡五脏六腑样。他心灵在脚下颤抖，对完全开放，完全赤裸。当他说罗珊就是第二基地时候，说是百分之百实话。已经将他心灵全部摊开辗平，检视每个微观隙缝，即使再小谎言也无所遁形。”
“完全正确，比们预料还要好。刚才已经跟你说过，拜尔·程尼斯是名志愿者，你知道他志愿做是什事吗?在他到卡尔根去投效你之前，接受种彻底心灵改造手术。你认为这样做，能不能够瞒得过你?如果拜尔·程尼斯心灵从来未曾被改造过，你以为他可能骗得你吗?其实，拜尔·程尼斯自己也被蒙在鼓里，不过那是必需手段，也是他自愿接受。在他心灵中，从最深处核心到最外表层，拜尔·程尼斯都老老实实地相信罗珊就是第二基地。”
“三年以来，们第二基地在达辛德王国所布置这切，就是为要等待你来自投罗网。们现在已经成功，你说对不对?你找到达辛德，进而又找到罗珊——可是到此为止线索就全断。”
骡倏地站起来：“难道你敢说，罗珊也非第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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