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他立即抛下这个念头，拍拍普利吉
肩膀说，“醒来，普利吉，
们要回家
。”
两个小时之后，拜尔·程尼斯终于觉得自己能够行动。他说：“他不会再想起来吗?”
“永远不会。他仍会保有他精神力量，以及他所建立帝国，但他动机完全改变。第二基地这个念头如今已成为
片空白，他也变成个和平主义者。而且从今以后，他会比以前快乐，就这样度过他余生。由于他身体机能失调，他已经没有几年好活。等他死后，谢顿计划便会继续——总会继续下去。”
“这
说话，”程尼斯追问，“罗珊真不是第二基地?可以发誓——告诉您，知道它明明就是，可没有精神错乱。”
“你并没有精神错乱，程尼斯，正如所说，只不过是被改造。罗珊并不是第二基地——走吧!们也该回家去。”
到们自己世界?哦，们绝不会那样做!”
“让你舰队来轰炸罗珊吧，第公民，如果你非得这做话。让他们尽力摧毁切吧，因为他们顶多只能将程尼斯和两人杀掉——可是这样做，点也无法改善你目前处境。”
“其实，第二基地远征军早在三年前就来到罗珊，直以本村长老身份在活动。他们昨天已经离开此地，正向卡尔根进发。当然，他们会避开你舰队，至少能比你早天到达卡尔根，这就是敢把切都告诉你原因。现在除非是收回成命，当你回到卡尔根时候，将会面临个叛乱四起、四分五裂帝国，只有跟你到这里来舰队才会继续效忠，而他们绝不可能以寡敌众。此外，第二基地人将会渗入你后备舰队，确保你无法再将任何人重新回转。你帝国已经完蛋，突变种。”
骡缓缓垂下头，愤怒与绝望情绪占满他内心。他说：“是，太晚——太晚——现在懂。”
“现在你懂，”首席发言者重复道，却又加句，“现在你又不懂。”
拜尔·程尼斯坐在贴满白色瓷砖小房间中，让心灵完全放松开来。此刻他感到相当满意。房间中有墙有窗，外面还有草地，然而这些对他而言只是“东西”，它们全都没有名字。在他床脚有个荧幕，上面呆板地映着张床、把椅子，以及许多书籍。护士每天进来几回，为他送来各种不知名食物。
最初，他并没有试图将听到零星声音凑在起，例如下列两个人对话。
其中个人说：“现在症状是完全失语症，这表示已经清理干净，想他没有受到什伤害。们接下来需要做，只是将他原来脑波记录再输回去。”
他将那些声音硬记起来。不知道为什，那些声音好像十分特殊——似乎代表某种意义。可是，又何必操这个心呢?
还不如躺在这个东西上面，看着前方
骡心灵由于绝望而门户大开，首席发言者等正是这个千载难逢机会。他立刻钻进去，只花万分之秒时间，就顺利完成对骡改造。
骡抬起头来，问道：“那应该回卡尔根去?”
“当然，你感觉怎样?”
“感觉非常好，”他皱起眉头说，“你是谁?”
“这有什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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