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相信。”他爬起来,站在她面前说,“现在请你离电脑远点,们马上要进行最后次跃迁,然后你就该上床。”无论如何,他想,降落之后总有件事情将会改善,他已经恨透在金属地板上裹着外套睡觉。
跃迁计算并不困难,在《太空航道手册》上,基地至卡尔根路线记述得十分详细。当太空游艇进入超空间时候,他们照例感到瞬间抽搐,而在下瞬间,最后光年距离便消失。
卡尔根太阳现在看来跟普通太阳样——巨大、光亮、辐射出乳白色光芒。不过在太空游艇中两个人却无法直接看见,因为“日照”那侧舷窗早已自动关闭。
觉醒来之后,就能到达卡尔根。
呢?可不要光让几个老教授认识,定要变得家喻户晓。”
这个想法令她兴奋得连眼珠子都变颜色。她挪动下身子,换个更舒服姿势,继续说道:“事实上,旦得到爸爸允许,就要立刻到川陀去。你可知道,要到那里去搜集第帝国背景资料。就是在川陀出生,这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不过却故意说:“真吗?”并且在声音中加入适度惊奇。
艾嘉蒂娅回报他个介于真笑与假笑之间表情,又说:“喔——奶奶……你知道,就是贝妲·达瑞尔,你定听说过她……她曾经跟爷爷在川陀住过段时间。事实上,当整个银河都被骡踩在脚下时,他们就是在那里阻止骡攻势。而爸爸、妈妈结婚之后,也曾经回过川陀,在那里生下。然后就直住在那儿,直到妈妈去世为止,当时才三岁,所以没有什印象。你去过川陀吗,侯密尔叔叔?”
“没有,不能算有。”他靠着冰冷舱壁,随口回答句。卡尔根已经近在眼前,他感觉不安情绪又卷土重来。
“它算不算是最传奇世界?爸爸告诉说,在斯达涅尔五世在位时期,上面人口超过如今十个世界总和。他还说那是个被金属覆盖世界,个单大都会,是整个银河首都。他给看过在川陀照相片,现在到处都是废墟,不过看起来仍旧壮观无比。多希望能再到那里去。其实啊……侯密尔!”
“啊?”
“等卡尔根事情办完之后,干脆们就去川陀好不好?”
孟恩脸上又露出明显惧色,“什?你不要波未平,波又起。们是在办正事,不是观光旅游,这点你可不要忘记。”
“但这也是正事呀,”她尖声抗议:“川陀也许会有数不清重要资料,你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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