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故事有多长，以及说得有多好。
也许会付
千点。”
瑞塔嬷嬷舔
舔嘴唇：“千点？可是，当故事录好之后，要怎样才能找到你？”
“会给你个计算机址码，你可以通过它联络到。”
谢顿将计算
谢顿说：“你曾听说过机仆吗？”
老妇人突然抖下，她
声音几乎变作尖叫。“你为什
要问这种事？那种东西是人工人类，是那些邪恶世界产物，本身就是种邪恶。它们早就遭到毁灭，再也不该提起。”
“曾有个特殊机仆，是那些邪恶世界憎恨对象，对不对？”
瑞塔嬷嬷蹒跚地走向谢顿，紧紧盯着他双眼。他甚至能感到她热气喷在自己脸上。“你是专门来愚弄吗？你已经知道这些事，而你还要问？你为什要问？”
“因为希望知道。”
有太初平静岁月。”
“那是个谎言。”她擦擦嘴，仿佛要将她刚才听到东两从嘴边抹去，“你提到那个名字绝对不可再提，它只能指邪恶之地，它是邪恶源头。在邪恶之地和它姐妹世界登场前，地球直是独无二。邪恶之地几乎毁灭地球，但是地球人最后团结起来，借着些英雄帮助，终于摧毁邪恶之地。”
“地球早于这个邪恶之地，你确定这点吗？”
“早得太多。地球曾在银河中独处数万年——乃至数百万年。”
“数百万年？人类在其上存在数百万年，而其他任何世界都没有人？”
“曾有个人工人类帮助地球，他名叫丹尼，是巴雳朋友。他从来没死，直活在某个角落，等待他时代重返。没有人知道那是什时候，不过总有天他会回来，复兴那个伟大古老时代，并除去所有残酷、不义和悲惨。那是他承诺。”说到这里，她闭上眼睛．露出微笑，好像回想起……
谢顿默默等会儿，然后叹口气。“谢谢你，瑞塔嬷嬷。你对有很大帮助，该付你多少酬劳？”
“很高兴能遇见外星人士，”老妇人答道，“十个信用点。能招待你们些吃吗？”
“不用，谢谢你。”谢顿本正经地说．“请收下二十点，你只需告诉们怎样从这里回到捷运站。还有，瑞塔嬷嬷，如果你能设法将有关地球传说录进电脑磁盘些，会付你很好价钱。”
“有多好？这将花费不少力气。”
“没错，那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但你是如何知道这些呢？这些都在个计算机程序里吗？或是住份列印表中？你有任何东西能让读读吗？”
瑞塔嬷嬷摇摇头：“从母亲那里听来这些古老故事，她又是从她母亲那里听来，自古就是这样传下来。没有子女，所以把这些故事说给别人听。可是它也许会就此失传，这是个失去信仰时代。”
铎丝说：“并非真正如此，嬷嬷。还是有人在推论史前时代种种可能，并且研究有关那些失落世界传说。”
瑞塔嬷嬷手臂挥挥，仿佛要将那句话扫开。“他们用冷眼面对这个问题，以学术眼光。他们试图将它纳入他们观念中。有关大英雄巴雳故事，可以跟你说上年，但你不会有那多时间听，也没有那多精力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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