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吧。不过也可能是在外围。要是在这里大事不妙——多半是内战——要就是偏远外围星球开始离辙而去。”
“很显然,这些可能性不用心理历史学也看得出。”
“但有趣是这两者之间好象有种互斥性。非此即彼。两种情况都发生机率微乎其微。就在这里!你看!这里用可是你自己数学理论。仔细观测下吧!”
于是他们俩围着“天元”研究半天。
最后谢顿颓然道:“实在看不出这两者互斥原因何在。”
谢顿道:“太棒!只要天假其年,总有天们可以用‘天元’制造出条数字长河,标示出过去与未来历史。们可以分辨出其中各条细末支流,并且研究出改变它们流向方法,让它们朝们所希望方向流去。”
“是啊,”阿玛罗尔淡淡道,“如果们能在有生之年掌握这门学问并将其付诸实施,们认为最好选择,说不定也会导致最坏后果。”
“相信,尤果,这个问题同样折磨得每晚睡不安寝。可们目前还尚未实现到这步。们现在所有——正如你所说,只不过是透过毛玻璃模模糊糊地识别明暗罢。”
“对极。”
“你认为你看到是什,尤果?”谢顿凑近些注视着阿玛罗尔,表情有点严肃。他也发福,比以前略显矮胖些。他把太多时间扑在计算机上(现在则是扑在“天元”上)——缺乏足够运动。而且,尽管时而会看到他身边有个女人,谢顿知道,他并没有结婚。这是个错误!即便是工作狂也该有家室之想,也该有天伦之乐。
宙运作规律嘛。不管怎说,们总算是愚弄它下。”
“但也只是小小地愚弄它下而已。那样子就象是透过毛玻璃看东西。”
“总比们把多年时间花在尝试透过铅看东西要来得好。”
阿玛罗尔自言自语地嘀咕几句,接着道:“但现在们可以识别明暗变化。”
“解释下。”
“也看不出,哈里,可如果心理历史学只能告诉们些们总能解东西,
谢顿不由得想到自己,他仪表尚算整洁,风度也还得体,这都多亏朵丝直不厌其烦地照管着他。
阿玛罗尔道:“看到什?帝国有麻烦。”
“帝国直就是麻烦不断。”
“是,不过这次更特殊些。这次们大有可能是在帝国中心遇到麻烦。”
“川陀?”
“无法解释,但已经有‘天元’,为做出这玩意儿忙得象头——象头——”
“不妨说象头驼骆①吧。那是在海立肯上种动物——种用来负重家畜。川陀上没有。”
“如果驼骆干活是很卖力,那研制‘天元’情形大概就象这种动物差不多吧。”
他按下办公桌上密码键盘,只抽屉无声无息地打开滑出来。他从里面取出块黑黝黝立方体,谢顿饶有兴趣地仔细端详。“天元”电路原理是谢顿自己研究出来,但将其付诸实用人却是阿玛罗尔——他确实是个心灵且手巧人。
房间里暗下来,方程式与关系式在空中微微闪光,大量数字在其下蔓延开来,盘旋在办公桌上方,恰似被无形细线悬挂在半空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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