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办？”崔维兹仍面无表情地望着裴洛拉特，“你知道
想怎办吗？想带你和宝绮思——还有那孩子——回到盖娅，让你们永远留在那里。然后准备回端点星去交还太空船；然后准备向议会辞职，那应该会使布拉诺市长非常高兴：然后准备靠退休金过活，让银河自求多福。再也不会过问谢顿计划、基地、第二基地或盖娅。银河自会选择自己
前途，在有生之年它绝不会毁灭，又何必关心身后会发生什事？”
“你这话绝不是当真，葛兰。”裴洛拉特赶紧说。
崔维兹瞪
他
会儿，然后深深吸口气。“没错，没有当真。可是，噢，多希望能照刚才说去做。”
“别再提那些，你现在打算怎做？”
“让太空船继续绕着地球轨道飞行，休息下，从这些震惊中恢复过来，然后，再想想下步该做什。只不过——”
地球——”
“没错，正是。每个人坚持要们相信那件事，竟然千真万确。”崔维兹指指显像屏幕，画面上呈现是地球夜面，后方太阳完全被蚀去。在布满繁星天空中，地球看来像个实心黑色圆盘，边缘围绕着道断断续续橙色曲线。
裴洛拉特说：“那些橙色光芒就是放射线吗？”
“不是，那只是经过大气折射阳光。假如大气层中没那多云气，它看起来应该是橙色实线构成圆形。们根本看不见放射线，各种放射线都被大气吸收，就连伽玛线也下例外。然而，它们确会造成次级辐射，相较之下虽然十分微弱，电脑还是有办法侦测出来。那些辐射肉眼仍无法看见，但是电脑每次接收到其中粒子或波动，都能产生个可见光光子，再将地球影像以假色显示。看——”
黑色圆盘各处都出现暗淡蓝色光点。
“不过什？”
崔维兹突然迭声应道：“下步能做什？还剩下什可找？还能找到些什？”
“上面放射性有多强？”宝绮思低声问道：“强到足以显示没有人类生命存在吗？”
“任何种类生命都没有。”崔维兹说：“这颗行星绝对无法居住，连最后个细菌、最后个病毒都早已绝迹。”
“们可以去探索番吗？”裴洛拉特说：“意思是穿着太空衣。”
“不出几个小时，们就会受到无药可救放射线伤害。”
“那们该怎办，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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