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刚开始说话时候。变化来得太突然,害她吓大跳,她甚至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镇长。等到下个休工日,她从生积蓄中取出五个信用点(反正不用留着当嫁妆,因为永远不会有哪个男人跟她结婚),带愚可去城中看个医生。她握着张纸片,上面有医生姓名与地址。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战战兢兢找两个小时,才在支撑上城巨柱之间找到那座建筑物。
她坚持要陪在愚可身边,结果看到医生用许多奇怪仪器做出各种恐怖事情。愚可头被放在两块金属中间,像晚间蓟荋蝇样发出光芒,她看急,赶紧跳起来试图阻止。结果医生叫来两个人,费好大力气才把她拖出去。
医生在半小时后走出来,面对着高大而眉头深锁她。她在他面前感到坐立不安,因为他是名大亨,尽管他诊所
她猛然转过头来,凝视着他双眼,还将手掌按在他前额阵子,直到他不悦地将头撇开。“不是又头痛吧,愚可?是不是?你有好几个星期没头痛。”
“很好,你不要烦。”
看到她垂下眼睑,他赶紧说:“意思不是说你烦,罗娜。只是感觉很好,不要你为担心。”
她随即精神振。“‘分析’是什意思?”他知道些她不懂词汇,想到他曾是个多有学问人,她就感到非常卑微。
他想下:“意思就是……意思就是‘拆开来’。你知道,就像们会拆开个分类器,以便找出扫描光束对不准原因。”
不知道那是蓟荋蝇,也不知道跟它有关任何事,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清二楚。你从来没告诉这件事,对不对,罗娜?”
她点点头。
“但它确发生过,对不对?记忆是真实,对不对?”
“是,愚可。”
“而现在,记起自己过去件事。定曾经有个过去,罗娜。”
“喔。可是愚可,‘场空’意思不就是什都没有吗?那还有什好分析呢?这根本不是份工作。”
“没有说什也不分析,是说分析‘场空’。”
“那不是样吗?”开始,她想。她开始说傻话,他很快就会受不,把她甩掉。
“不,当然不是。”他深深吸口气,“不过,只怕自己也无法解释,记得只有这多。但那定是份重要工作,感觉起来是那样。以前不可能是个罪犯。”
瓦罗娜心虚,她实在不该把那件事告诉他。她曾经安慰自己,警告他目只是为保护他;现在她却觉得之前自己之所以那样做,真正用意是为将他绑得更紧。
定曾经有个过去。每当她想到这里,心头就感到阵沉重。那是个不样过去,与他们现在生活完全不同。那是在另个世界上,这点她明白,因为蓟荋这个名称他始终想不起来。她必须教他认识这个名称,那代表弗罗伦纳这个世界最重要样东西。
“你到底记起什?”她问。
面对这个问题,愚可兴奋似乎突然消失无踪。他犹豫不决地说:“不清楚,罗娜。只是想起曾经有份工作,而知道那是什工作。至少,就某方面而言。”
“是什工作呢?”
“分析‘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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